出租车,直奔医院。
车子开往医院路上,他又打几个电话,但全都没拨通。
孟钊控制不住地往最坏地方向去想,陆时琛重伤未愈,身边除护工也没有其他人陪着,如果真有人想要对他下手,此刻便是最好时机……
定是吴韦函,那场车祸就是吴韦函策划,他知道陆时琛因此受重伤。
妈。孟钊捏紧拳头。
*
从疗养院救出那几个人都被安排在四楼最东侧监护室里集中治疗,陆时琛刚走过去,门口负责看守警察就拦住他:“过来干什?”
“是你们孟队朋友,”陆时琛看着那个警察,“他让过来看眼这里情况。”
“朋友?”那警察打量着陆时琛,想起几天前帮救护车挡住起车祸那个孟队朋友——听说徐局还亲自来送过锦旗,因为这件事,陆时琛已经成市局上下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名人,“就是那天跟孟队起去疗养院救人……”
陆时琛“嗯”声:“给你看孟队和聊天记录,”他说着,手指插到兜里,眉头紧跟着微微皱起来,“抱歉,手机落在病房,回去拿。”
“算算,”那警察立刻说,“您伤得这重,还是别跑趟,进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门打开,陆时琛走进去。
他径直走到那个老人病床旁边,盯着她脸。
难道是记忆出现偏差?还是说,十二年过去,这个老人面容也发生很大改变?
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老人,虽然同样头发花白,苍白且年迈,但却跟记忆里那个他在疗养院地下室见过老人,并不是同个人……
如果记忆没有出错,难道这个老人被调过包?
如果是这样话,这个老人为什会被调包,难道是这几个月他在做事情已经被察觉到?倒也有可能,几天前他去疗养院那次,应该会被监控清晰地记录下来……
陆时琛抬起头,视线落在病床旁边紧急呼叫按钮。
他走出去,对门口看守警察说:“那个老人手指刚刚动下。”
“动?那得赶紧叫医生过来看看。”那警察推门走进去,按紧急呼叫按钮。
几分钟后,医生走过来,在检查老人基本情况后,他直起身,有些奇怪道:“没什异常啊,刚刚是手指动?”
“嗯,”陆时琛说,“只动下。”
“哦,那也有可能是神经支配手指无意识抽动,说明病人情况在好转,还得再观察下。”
“这个老人之前在疗养院注射那种药物多久?”陆时琛语气自然地问起来。
“具体时间还真不好推测,”医生说,“之前孟队也问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有几个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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