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故意，如果当时
知道……”
“过去事情就不要再说
，”陆时琛打断他，“还有别事
？”
“有，”卢洋忙不迭点头，“觉得给打电话那个人另有目。”
“怎说？”
“那个人其实不光给提供当年事实，而且他还给发来完整文章，就是发在公众号上那篇，他还跟提出条件，说如果今天不发他就把文章提供给别公众号，觉得这案子现在正受关注，是个热点话题，就没有改内容，直接用他发给那份……”
这倒是个有价值线索，孟钊和陆时琛对视
眼。幕后推手居然提前准备稿件，真是筹备周密……
“他是怎把文章发给你？”孟钊把目光转向卢洋，“邮箱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邮箱地址有吗？”
“有，在手机上。”卢洋从兜里掏出手机，调出邮箱页面，递给孟钊。
孟钊接过来看眼，是个Gmail邮箱，没猜错话，这封邮件来源应该也是境外。
孟钊把那份邮件转发给自己，又把手机还给卢洋：“这邮件别删，明天让技术部同事去你那儿查下邮件来源。”
“好，”卢洋点头应下，又说，“孟警官，想弥补这次错误。”
孟钊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，随口问：“你想怎弥补？”
卢洋信誓旦旦：“觉得这个校园,bao力案件肯定有别内情，想把内情查清楚。”
“行，”孟钊打发他说，“这事儿你就别再管，查案是警察事情，你别再添乱就够。”他把主机扛起来，合上后备厢，转头对陆时琛道，“那先过去，你也回吧。”
“你会儿怎回去？”陆时琛问。
“打车吧，”孟钊抬起手腕看看表，“而且这个点儿，公交车也没停。”
“送你吧。”
孟钊刚要说话，旁卢洋这时又抬高声音，对孟钊说：“定会查清楚，孟警官，是学新闻，在报社实习过，还写过调查类稿子，肯定能帮上忙……”
见卢洋不听劝，孟钊朝他走近，面沉似水地看着他道：“警告你啊卢洋，不要自作主张，离这个案子远点儿。”
他眉眼略深，神色冷峻时候颇有震慑力，卢洋时不敢出声。
孟钊看他几秒才离开。
等到孟钊走远，陆时琛也上车，卢洋才悻悻地走。
看着孟钊迈上市局大楼前台阶，走进大厅，不见人影之后，陆时琛收回目光。
他从中控台下面拿起手机，调出通讯录界面，拨通个境外电话。
那边很快接通：“喂？你居然会主动打电话过来，打算回来吗？”
“还没，”陆时琛说，“帮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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