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去新学校,也少惹事,没帮你,当心别人揍得你妈都不认。”
费辛对江因缺说高中实习些事。
江因缺在几个本地公众号里看过写万鹏那件事文章。
“现在高中生和咱们那时候不样,”江因缺感慨道,“咱们那时候哪有这难管。”
费辛道:“那倒也不是,是你不记得,自己当学生时候只觉得老师管得多,哪会想到老师工作这难做。”
江因缺又安慰他:“也就实习个学期,快得很。”
费辛郁闷道:“感觉不好,度日如年,这才个礼拜,感觉跟在那儿好几年。”
江因缺:“适应就好,归根结底,你想当是化学家,不是想当园丁去浇花……哎,你学校那事儿,怎样?”
费辛眉毛拧,说:“还那样,没下文。这种事能怎样,般也就不之。”
江因缺想想,道:“也是,男女之间这种事,是说不清楚。们办公楼里有个女领导,好些人都说人家是给上头谁谁谁当三儿才上位……没有说你当三儿意思,知道你是被冤枉。”
费辛好笑道:“厅长,求生欲不用这强,也没这敏感。”
江因缺道:“不敏感就好,还跟你说那女领导,看她资料根本不像别人说那样,九几年政法大学博士,到这年纪才当个副处,还觉得屈才呢。没办法,人类本质就是柠檬精,总有些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,又没本事超过人家,只能靠诋毁和泼脏水。”
话是这说,道理也都懂。人类社会千百年来,从来如此。
总是如此,就对吗?
费辛:“那就只能自认倒霉?你们这位副处知道别人怎背后污蔑她吗?”
江因缺:“应该知道吧,女性能逆时代而上,本来就是人中龙凤。知道又能怎办?难道跟他们吵架啊?”
费辛:“有时候会有点后悔,当时不该赌气跑到学院主动放弃保送,谁泼脏水,就找谁对质,清白做人,无愧于心,凭什最后忍气吞声是?应该抗争,但没有。”
江因缺:“……”
“喝点吗?”江因缺道,“陪你喝点吧。”
费辛却说:“不,开车。”
江因缺点点头,道:“等你考上北大研究生,谁还在乎这个破颍城大学,他们爱说什就说什去,过几年你扶摇直上九万里,没准还成中国门捷列夫,那帮坐井观天鳖精,坐鳖池里酸你辈子,也没用。想开点吧辛辛。”
费辛:“只能想开点。你也是,等你以后真当上厅长……”
江因缺喜笑颜开,想听好友怎吹彩虹屁为他描绘美好未来蓝图。
“定要奉公守法,做人民好公仆。”费辛正色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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