域,彭可诗和钟扬站在那里,正有搭没搭地说着话,似乎在讨论舞台上演出,但混响声太大,秦青卓听不清他们聊天内容。
见到秦青卓,两个人跟他打声招呼,看上去都挺放松。
舞台上乐队演奏声响震耳欲聋,鼓点声记记落下来,带着身后墙壁都在震颤。
跟江岌倚着墙并排站在起,秦青卓觉得好像紧张只有他自己。
站在旁边江岌忽然出声问:“田老师在化妆间跟你说那句粤语是什意思?”
“嗯?”秦青卓怔下,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起这个,脑中闪过田栩之前说那句“你哋两个咁登对,几时拉埋天窗啊”,紧张和不安淡去少许,他笑下:“他说们两个这登对,什时候结婚。”
“那你说那句呢?”
“让他别开玩笑。”秦青卓说。
“你会说粤语?”江岌在这嘈杂等候区跟他聊起来。
“之前总去香港办演唱会,特意学过段时间。”
“那你教说粤语吧。”江岌说,“就刚刚那句。”
“现在?”秦青卓侧过脸看他。
“嗯。”江岌点点头,“现在。”
眼下显然不是个学语言好时机,但秦青卓能感觉到江岌只是想让自己分散注意力,不至于太过紧张,于是他便真教起江岌来。
江岌学得挺快,起初两遍发音还很生涩,秦青卓教他说几遍后,他便能说得很标准。
舞台上,城市坍塌乐队演出结束,跟主持人开始进行互动,这意味着几分钟后,就轮到秦青卓和糙面云上场。
紧张和不安感觉不受控制地再次上涌,秦青卓脑中各种想法此起彼伏,譬如会儿上台喉咙会不会紧到发不出任何声响,耳鸣会不会忽然发作,观众会是什反应……
他终止这次短暂教学,朝舞台方向看过去:“快上台。”
“应该还得再互动会儿,”江岌却没学够似,又问,“那喜欢你怎说?”
“哦好中意雷。”
那种紧张不安感觉不受控制地再次涌现,秦青卓又开始心不在焉,这次连教江岌说粤语都无法分散注意力。
“哦好中意雷。”江岌跟着他重复,又问,“那‘们’怎说?”
“哋。”秦青卓几乎没怎过脑子,注意力全部都在几米之外舞台上。
“哋。”江岌重复遍,随即活学活用地造个句,“哋两个咁登对,几时拉埋天窗啊?”
“嗯,挺标准……”秦青卓随口说句,紧跟着反应过来,江岌说是“们两个这登对,什时候结婚啊?”
怔愣瞬间,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中指被江岌摸索着套上什东西——凉,金属质感。
怔愣变成错愕,秦青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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