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拥抱持续很长时间,江岌垂着头,胳膊越过秦青卓后背,手掌紧紧地握着他肩膀。
被这样很用力地抱着,秦青卓先前胸口翻江倒海难过,被酿成种极其酸涩情绪。
这晚经历太过起伏情绪波动,以至于他现在有种在做梦感觉。
明明几分钟前自己还站在江岌面前,听着他说着那些剖白自己话而心如刀绞,但现在他们已经在起。
他处于种极其热切情绪里,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,仿若把这段时间所有情绪都浓缩到胸口,所有喜和悲都经过提纯,里面还掺着点酸,点涩和点苦。
五脏六腑都浸泡在这种情绪里,让他甚至有点想哭。
江岌肯定也样,不,江岌现在情绪浓度只会比自己更高。
又这样相拥好会儿,江岌才缓缓地将秦青卓松开。
他看着秦青卓,抬起手,轻轻地把秦青卓脸上发丝捋到旁边:“你头发湿。”
“嗯,下雨,”秦青卓也看着他,“你头发也湿。”
明明江岌脸上没有什表情,只是在直直地盯着自己,但秦青卓总觉得他会随时哭出来。
江岌现在样子,就好像受很多委屈,陡拿到自己最想要东西,反而有些不知所措、想哭小朋友。秦青卓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。
他抬起只手,摸摸江岌脸:“要不要先进去?”
“嗯。”江岌这才稍稍回过神,深深吸口气,像是在平复自己情绪。
他转过身,拿出钥匙打开酒吧玻璃门门锁。
门关上,外面卷闸门缓缓落下,江岌只手摸索着摁开前台吊灯。
他却没立刻走过来,后背倚着玻璃门,仍是用那种沉得像是有重量样目光看着秦青卓。
明明是谈过恋爱,但在这种目光注视下,秦青卓好像也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:“……要上楼吗?”
“……”嗓子太哑,江岌清下才能继续说下去,“缓缓。”
秦青卓朝他走过来,握住他手,轻声问句“怎”。
“有点想哭。”江岌看着他,嗓子哑得厉害,“秦青卓,现在是不是特丢人啊……”
“怎会呢,”秦青卓又抬起手摸摸他脸,“十九岁年纪,怎样都是理所应当。”
他继而垂眼,自嘲地笑下,“要说丢人,也是更丢人,都过二十九岁生日,刚刚还在你面前哭呢。”
“你也做什都理所应当。”江岌握住秦青卓覆在自己脸侧手,“起码在这里是这样,三十九岁,四十九岁……都样。”
“嗯,”秦青卓笑笑,“都样。”
说不清为什,明明已经在起,但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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