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开。”
来时只顾朝着云层稀薄方向开,根本没想过要开往什地方。
“那就随便走走吧。”秦青卓说。
江岌“嗯”声。
两个人漫无目地沿着河边往前走,这次谁也没问要去哪儿。
走很长段路也没人说话,秦青卓是不知道说些什,总觉得今晚气氛有些不对。
是因为水汽丰沛夜晚格外适合暧昧滋长吗,秦青卓想,不然怎没人说话,这暧昧气氛却此消彼长似。
再往前走,就是车灯照不到地方,两人不约而同地在这明暗交界分野处停下脚步。
江岌摘吉他,找块靠着树干石头坐下来。
秦青卓则弯腰捡把石子,颗颗地往水里扔着打水漂。
石子落入水中发出咚咚轻响,水面泛起圈圈涟漪。
耳边是江岌随手弹出来旋律,断断续续,能听出是些灵感碎片,还没形成连续曲调,不过挺好听。
他始终没说话,怕扰乱江岌灵感,写歌这种事情是最需要安静。
手里小把石子扔完,他没再接着捡,吹着风,听着江岌弹出旋律碎片。
其实能从旋律中听出江岌好像有些心不在焉,似乎仍在想什事情,眼神也时常落到自己身上,但秦青卓只当不知道。
起风,头顶树叶被风刮出沙沙声响,像是在酝酿场比之前还要更迅猛雨势。
秦青卓抬头看看,透过树叶缝隙,能看到就在他们头顶,有片看上去挺薄云,边缘处在夜色中透着光,看上去很美。
吉他声旋律碎片停下,江岌也顺着他目光抬眼望过去:“在看什?”
“不知道是什云,”秦青卓说,“挺美,应该不是积雨云。”
“是层积云种。”江岌说。
“你故意吧江岌。”秦青卓笑声,“又是层积云种。”
他记得当时在第场节目录制时候,他问起江岌“糙面云是种什样云”,江岌给出就是这个回答,字不差。
“你还记得啊,”江岌也笑笑,继而语气认真起来,“没骗你,确实都是层积云,只不过糙面云是波状层积云,很特殊也很罕见,今晚这片,应该是比较常见透光层积云。”
“你很喜欢云?”秦青卓看向他,有些讶异他能准确说出云名字。
江岌“嗯”声。
“为什?”秦青卓很感兴趣地问。巧合是,他也很喜欢云,总觉得看着云,心情莫名就会变好些。也正因此,在第次看到“糙面云”这个乐队名字时,他就对着乐队产生挺强烈兴趣。
“因为……”顿顿,江岌语速变得稍缓,“小时候遇见过个人,他告诉,心情不好时候试着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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