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老师”三个字从江岌口中说出来，让秦青卓觉得有些陌生。
江岌似乎还是第
次叫他“秦老师”，以前都是直接叫名字来着。
不，以前似乎也这
叫过，时间要更早些，江岌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，而他还不知道季驰出轨
事情。
只是那会儿江岌叫“秦老师”时候，总带着点嘲讽意味，但这次，“谢谢”和“秦老师”起出现，显得有几分郑重。
不过这念头只是闪而过，秦青卓现在没心思去想这些，直觉告诉他这票数有问题。
前半段糙面云直保持领先，但就在最后几秒钟，糙面云票数增长忽然变缓，直持续到被城市坍塌超过。
这种票数逆转情况之前倒也不是没出现过，糙面云即兴创作《街角那个空
易拉罐》那场，也曾出现过这样局面。但那次是因为Marsara占据导师200票先发优势，而糙面云在即兴创作环节又确出彩，切逆转都有迹可循。
然而这次……城市坍塌支持者真会有这大能量？
舞台上，江岌把话筒还给主持人，然后背着吉他，跟彭可诗和钟扬起退场。
大屏幕上显示出节目十强乐队名单，主持人说完例行结束语，观众开始退场，演播厅内片嘈杂。
几位导师没急着朝后台走，站起身边活动着肩颈边闲聊几句。秦青卓则无心闲聊，蹙着眉，台本被他卷起来握在手里，像是在凝神思索什。
见他面色冷沉，沈姹猜出原因，凑近压低声音：“这种事，
们也左右不结果，别太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也觉得他们不该输？”秦青卓抬眼看向她。
沈姹耸耸肩，没明说，但意思却传达得很明确。
秦青卓又垂眼思忖几秒，站起身，拿出手机拨通夏绮号码，然后朝走廊无人地方走过去。
夏绮很快接起电话：“青卓，有事？”
“最后场比赛票数是不是被动手脚？”秦青卓问得直截当。
那头沉默几秒，然后响起脚步声，夏绮应该找个周围没人地方接电话。
“当时说着不想做这个导师，怎现在还认真起来？就算最后带出冠军乐队，通告费也不会变多。”
她有意开玩笑来回避问题，秦青卓却不肯转移话题：“夏绮，你说实话就好，只想确认下猜测。”
他这话说得直接，夏绮也不好再拐弯抹角。
她跟秦青卓自大学起就是好友，她相恋多年男友段崇跟秦青卓更是铁瓷儿，秦青卓是什性子人，她再清楚不过。何况秦青卓当初答应来做导师，本就是卖她个面子。
沉默几秒，夏绮叹口气：“这种事情避免不，你也别太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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