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天半夜自己是在二楼走廊上发现纽扣,怎会掉在宗彦姨父尸体旁边?铃枝在说谎!水穗掌心渗出汗。
“原来如此!这样来就很清楚。”山岸猛地从椅子上站起,又在众人面前踱起步来,转圈之后拿起垃圾桶说,“正如刚才铃枝女士所说,这里面扔着沾有血迹手套,应该是凶手扔。但是们推测,凶手此时除手套还扔样东西。那就是永岛先生捡到拼图。”
山岸又举起拼图,说:“凶手作案后把手套扔在这里,但发现自己不慎也带片拼图,应该是挂到衣服上。凶手误以为那是案发现场拿破仑肖像拼图部分,就决定和手套起扔在这里,拼图上血应该就是这时沾上。但不知道是凶手没扔好,还是铃枝女士拿手套时带出来,总之这片拼图掉在垃圾桶旁,而永岛先生在众人发现尸体后发现它。”
口气说完后,山岸再次环视众人。
这时胜之开口道:“可这片拼图并不是拿破仑肖像部分。”
山岸像是等着这句话似,重重地点点头:“没错。其实,凶手是在别地方不小心带走片拼图,却误以为那是拿破仑肖像拼图部分。”
“要说别拼图,不是伯父房间里藏品,就是会客室里鹅妈妈拼图吧?”青江不假思索地说道。
“没错。但们查验后发现,所有拼图都在。”
原来刚才警察就是在查这个。
“那是为什?”静香问。
“非常简单。”山岸说,“凶手把那片拼图扔,换片全新补上,而谁能做到这点?这想,答案就很明显。”
山岸快步走到人面前,用粗大食指指着那个人:“凶手就是你,松崎先生。”
松崎低垂着头,动不动,像是没有意识到已被警察指认为凶手。过好会儿,他才缓缓地抬起头,说句“为什”,声音轻得就像在自言自语。
“为什?”山岸仿佛听到不该听到话似睁大眼睛,说,“稍稍想就明白。首先,宅子里有三幅没拼好拼图,幅是拿破仑肖像,幅是鹅妈妈,还有幅是拾穗者。们已经知道这片拼图不是拿破仑肖像部分,那就该属于剩下两幅拼图之。但拾穗者拼图放在宗彦先生房间里,案发前谁都不可能接触到。”
“所以就只剩下鹅妈妈拼图……是吗?”胜之艰难地开口说。
“没错。保险起见,们查验这片拼图画面,这确是鹅妈妈拼图部分。准确来说,这是骑鹅老奶奶衣服部分。那,到底谁能接触到这幅拼图呢?们想起案发前天晚上,据说宗彦先生曾在会客室里拼过鹅妈妈拼图。而当时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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