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去逍遥几年而已。”
“那也是很宝贵经验啊。今后们都得适应国际化环境。”永岛点着头说道。如果水穗没记错,永岛应该已经有三十五岁。他肤色微黑,身材修长,肌肉发达,皮肤也显得很有弹性。
“您头发做好?”佳织看看静香,又看看永岛,问道。
“好。”静香摸着头发平静地回答,又说,“永岛先生刚刚教训来着。”
“怎敢教训您!”看到水穗二人露出惊讶之色,永岛赶紧否认,“只是让夫人注意身\_体而已。头发和皮肤是能反映健康状况,觉得夫人最近有点疲惫——对,您现在不慢跑吧?”
听到“慢跑”词,水穗惊讶地望向静香:“外婆,您之前还慢跑吗?”
静香今年应该已经七十岁。
“直在跑,只是永岛先生说把年纪就不必勉强。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是说为保持健康,走路比慢跑更好。您每天都散步吧?”
“是啊,不散步话身\_体就退化。”
“那就好。希望您能坚持下去。”
看永岛和静香聊得差不多,水穗环顾起室内。她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耍,这几年几乎没有来过。墙上挂着很多幸郎收藏千奇百怪古董,有北欧海盗用过弓弩、江户时代怀表等。视线转到身后墙壁时,水穗不禁吓跳,瞬间还以为有人站在那里。定睛瞧,才发现那是幅巨大肖像画,画中人是身着正装幸郎,背景似乎就是这栋十字大宅。画中幸郎戴着白色手套,双手交叉放在腰前。
“吓跳吧?”静香注意到水穗表情,说,“这幅画本来要挂在公司大堂,但大家都说不好,就放在家里。”
“你还记得外公遗言吧?”佳织插话道,“遗言里说去世后要把他肖像画挂在公司里,爸爸就去定做这幅画,大概半年前才送到家里来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水穗又看看那幅画,华丽画框直延伸到天花板。把前任社长肖像画挂在公司大堂里,确算不上什好品位。
“这幅画上个月还放在走廊上呢,不过和花子他们都不喜欢,就放到这里来。但他遗言就是如此,谁也没办法。其实摆在屋子里也挺吓人,都怕半夜人从画里活过来。”
三人都被静香逗笑。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,水穗打开门,女佣铃枝站在门外。
“有位先生说定要见下咱们家主人,现在就在大门外等候。”铃枝稍稍压低声音,向静香通报。
“哦?宗彦他们还没回来吧?”
“是,说是扫完墓后要去办点事。”
“好吧,那只有去见。是什人?”
“是,那个……是……”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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