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点都不在乎。
很久以前他就知道,不管是看脸还是看脑子,他都配不上夏岳。
如今看来,他果然哪里都不行,而夏岳哪里都好,只是眼光很差,爱谁不好,非要爱他这个自私怯懦王八蛋。
在外面游荡大半天,暮色四合之前,他回到家。
夏斯年扑过来抱他腿,高兴地汇报说:“今天奶奶陪起画张很特别画,好喜欢,你快来看看。”
他被小朋友拉进去,看到那张充满童趣蜡笔画,两个大人和个小孩,高点大人是他,矮点是夏岳,小朋友是夏斯年自己,家三口牵着手,走在条开满花路上。
他说:“画得真好,也很喜欢。”
年年开心道:“爸爸肯定也会很喜欢。”
迟立冬摸摸年年小脑袋,心里恍恍惚惚地想到,夏岳前几年刚做爸爸时候,想必也是有过笨拙学习如何做个奶爸阶段,那时他有没有想过,将来会有天,他们还能在起,还能起来做这个孩子父母?
后来夏岳第次回来,在那个同志群聚会会所“巧遇”迟立冬时候,又是怀着怎样心情?分开十几年后重逢,他是怎克制住情绪,做出云淡风轻精英样子和迟立冬寒暄,道别后是不是背过身就立刻垂下飞扬眉眼,变成眼眶红红小可怜?
两人起回学校那次,走在校园无人小径上,迟立冬沉湎于旧日回忆里心猿意马,可是夏岳呢?他有没有想起那个在烈日下拖着沙袋边哭边离开学校,二十岁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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