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醉,是夏岳用惯技能。
他在二十岁时,就精于此道。“醉”到不能走路,耍着赖要迟立冬背他走三公里路回酒店,上秒还软在床上宛如只软绵绵无骨动物,下秒就推倒迟立冬坐上去自己动。
他害羞和果敢,都很迷人,同时出现时候,杀伤力更是巨大。
迟立冬难以控制激动起来,用手指狠狠抚弄夏岳嘴唇,夏岳配合地含进嘴里,眼角肌肤很快就被情动粉红色氲染。
两人心理上急于与对方结合渴望,大大超过对生理愉悦需求。
迟立冬扯掉夏岳衣物,纽扣崩掉和布料裂开声音,和他们喘息交织在起,共谱曲限制级交响乐。
没有言语互相挑逗,也没有任何技巧。只有潦草又直接动作,以及紧贴在起胸膛里分不清彼此剧烈心跳。
性不是表达爱唯途径,但无疑是最直接。
它像开啤酒瓶起子,被它打开那个瞬间,心里爱就会像气泡样,激烈地奔涌出来。
此时夏岳就是个被打开啤酒瓶。
在迟立冬温柔又,bao力攫取里,他变得很甜很软。不管迟立冬要做什、怎做,他全会无条件配合,还会给出极其可爱反应,时不时会用哭腔叫声迟立冬名字。
过许久以后。
夏岳伏在迟立冬身上,轻轻咬着迟立冬喉结,像在玩个小小玩具,咬好半天都还没玩够。
迟立冬感觉喉结都要麻木,想起夏岳贯有抽事后烟习惯,问道:“宝宝,你要抽根烟吗?去客厅拿下。”
夏岳抬抬头,下巴撑在迟立冬两根锁骨之间平坦处,眼睛微微向上看着迟立冬脸,眼眸里和唇角之上都是轻柔微笑,有些撒娇似说:“不要,你哪儿都别去。”
迟立冬感觉到他这时流露出依恋,心里相当甜蜜,向上托托他身体,好让他趴得更舒服些,又贴在他耳边说些话来撩拨他。他也都不接茬,被说得恼就咬迟立冬喉结或是锁骨。
天已经快亮,两人还没睡,起看着渐渐透进光亮丝绒窗帘。
夏岳把脸贴在迟立冬颈窝处,说:“爱你。”
迟立冬道:“也是。”
夏岳道:“迟立冬,真很爱你。”
迟立冬说:“也真很爱你啊。”
他还有很多严肃情话想对夏岳说,想告诉夏岳分开这年多里他经历过怎样痛苦和想念,还想和夏岳重新互许个相守终生诺言。
夏岳道:“为什这爱你?”
迟立冬怔,不知该怎回答,甚至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个问句,抑或只是夏岳个感慨。
夏岳道:“如果没有这爱你,会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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