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：“宝宝，
好想你啊。”
夏岳失笑道：“你这是撒什
娇？”
迟立冬仰起脸，下巴抵着他
身体，委屈巴巴：“真很想你啊。”
夏岳眼里满是戏谑温柔，问：“是不是累坏
？那边处理完吗？”
迟立冬道：“完。不累，你累吗？”
他手从夏岳腰向下挪挪。
到晚上九点多，外卖送到，潮汕砂锅粥。
迟立冬叫夏岳起来吃。
夏岳道：“没力气，不想动。”
迟立冬就端过碗来要喂他。
夏岳张下嘴，马上又
脸别扭，自己爬起来，接过粥碗，说：“你去给放洗澡水，等下泡个澡。”
吃完饭，他去泡澡。
迟立冬把沙发和床收拾，转几圈，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。
心里有点空落落，还有点解不开结。
他搬张小凳子，又进卫生间。
夏岳正闭着眼睛泡澡，开音乐，巴赫《平均律钢琴曲集》。
迟立冬把椅子放在浴缸旁边，坐下。这小凳子是夏岳买来当擦鞋凳踩，结果也没用上，两个人都很少自己擦鞋。太矮，他坐着其实有几分可笑，不过他也不觉得，目不转睛盯着夏岳看。
水里只滴少许精油，水面下躯体十分漂亮，匀净肤色润在水里，仿若睡莲花瓣。
夏岳听到点动静，张开眼，道：“干什呀？”
迟立冬道：“不干什，看看你。”
夏岳道：“有什好看？没见过吗？”
迟立冬说：“有点……无聊。”
夏岳歪头看看他，稍稍坐起来些，问：“是不是有话想和说？”
迟立冬心里荡，他夏岳，聪明得简直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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