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回到家。
进门,夏岳就接到个香港打来电话,听语气和对方很是熟络,聊几句工作,也聊生活,还提到“今晚同男友去食咗北京烤鸭”。(今晚和男友去吃北京烤鸭)
迟立冬把他随手丢在沙发上大衣挂好,看他这电话好像要打会儿,去倒杯水,放在他面前。
夏岳端起水,冲他:“多谢。”又对电话,“唔系同你,佢畀斟水。”(不是对你说,男朋友帮倒水)那边不知说什,他又笑道,“冇人畀你斟水,你唔识。”(没人给你倒水,你不懂)
迟立冬看他还要聊会儿,就自己先去洗澡。
天冷温度低,快速冲完出来,水擦到半,迟立冬看到放在架子上乳液。
今天是农历十六,月色很美。
迟立冬侧躺在床上,盖好被子,看着房门。
夏岳推门进来,在床尾坐下脱袜子,说:“这早睡吗?还不到十点。”
迟立冬道:“你也上来。”
夏岳把袜子丢在旁,隔着被子拍他腿,笑说:“怎?下午没被踩爽吗?”
迟立冬道:“叫你来,你就快来。”
夏岳道:“明天有个谈判,很重要。”
迟立冬说:“不会影响你。”
夏岳嗤之以鼻:“才不信。”
迟立冬坐起来,把被子掀开,被子下面身体寸缕未着,因为紧张绷着身体,腹肌和人鱼线特别明显,两条长腿上肌肉紧实,腿毛不算长,软密层,铺在古铜肤色上,与深灰素色床单交织成极具雄性魅力画面。
夏岳看他番,好笑道:“干什?显你大?”
迟立冬没说话,四肢僵硬地翻身,竟摆出跪趴姿势。
夏岳:“……”
这个姿势能让他看到,迟立冬给自己涂润滑,没掌握好量,有点多,又紧张,被挤得流出来。
迟立冬整张脸闷在枕头上,声音也闷闷:“夏岳,你来。”
他害怕他再给不夏岳什。可是他什都想给。
夏岳从他身后上来,抱住他,整个人贴在他背上。
他难免还是紧张。上次难堪记忆犹新,痛楚是其次,主要还是心理不适。
夏岳道:“你动不动,是要叫*尸吗?”
他也不知该怎动,反手向后面探去。
夏岳握住他手,说:“平常不是很会说荤话,今天怎变哑巴?”
迟立冬尴尬要爆炸,平时他说荤话刺激夏岳,是很会。今天还是别吧。
夏岳道:“把脸抬起来,不是最喜欢亲吗?”
迟立冬僵硬把脸从枕头上抬起来,转过去看夏岳。
夏岳捏他胸口,问:“怎涂润滑?对着镜子?”
迟立冬:“……”
夏岳掐他。
他猛吸气,道:“没对镜子,摸着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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