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,跟没任何关系。”
背心男看着他们几个。尚岩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,面色冰冷,丝毫不惧。贺姚安然坐椅子上,没有退步意思。老板话撂下,对着镜子拨弄头发,态度清楚明白。
那背心男在房间里插着裤兜走来走去,他好像真有点被贺姚说话唬到。他想用手机查查,盗窃未遂会不会判刑,但这样来,就会,bao露他刚才确想盗窃行径。
背心男默默无言地走半晌:“想就这算,那脸怎办?点医药费都不给?”
贺姚知道这是背心男最后让步。他今晚必须得要到点。伤在他脸上,他握着条必须得有价值“证据”。
贺姚吸吸气,小声问尚岩:“你人民币还剩多少?”
尚岩拿出来给他看,贺姚背过身挡着,不让其他人看见钱有多少。
从中抽张二十块,贺姚把钱扔给男人:“够你买碘酒和棉签。”
背心男捏着那张二十,不太乐意:“再给三十!不用买消炎药那些?止痛药呢?”
贺姚又抽张二十块丢过去:“就这多,你爱要不要。”
背心男攥紧手中四十,闷闷地犹豫良久:“行,当做好人,四十块……四十块他妈连买盒药都不够!不过人好,今天就不跟你们计较。社会上有钱人渣真他妈多。”他口中发着些不悦声音,大步走进卫生间。
住客们知道,卫生间里有几张创可贴。
“好,没事,这晚还打扰大家不好意思,大家都早点休息吧。”女老板重现明媚笑容,跟住客们道歉。
解决这件事,贺姚疲惫劲上来,他揉揉眉心,说:“也该走。”
尚岩揪住他袖子,轻声恳求道:“不想留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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