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前半个月,李扬跟李太太回老家准备年货。逢暄他们公司还有几天才放假,逢妈妈先回娘家,这些天逢暄独自人住在李扬家中。
个人独占空荡大房子拥有只有寂寞,每天晚上他都不是很愿意跟乔漠分开,总要黏糊好阵子。
晚上在那家逢暄喜欢餐厅里吃完饭,俩人要去江边散步。路过便利店,乔漠进去买热饮和烟,才吃饱饭没多久逢暄扫好几包零食。甜度低他不屑碰。
俩人坐在江边长椅上,逢暄叼过乔漠递过来烟,笑着说:“们乔班长会抽烟啦。高中那会儿军训,是谁抢过手里烟冲厕所里?”
“你那时还没成年。”乔漠替他点上火,也给自己点根。
逢暄“哼”声:“你从小就是这老干部思想,隔壁班没成年还堆抽呢。”
“隔壁班管他们干什。”
“你就喜欢管吗?”
“班长管理班上同学纪律,职责所在。”
“那当初孙四眼也抽,你怎不管他?”
“他没救。”
逢暄被他逗笑。
两个人起挨着坐,抽着烟,又聊起过去事。
“你毕业后那几年,怎过?”逢暄吸完烟,喝口手里捧着热可可。
“高考完去美国,读书,回国后在爸支持下创业。过得很平淡。”乔漠说,他平淡地讲着他过得很平淡这件事,平淡补充上,“直到又碰见你。你呢?”
“?”逢暄朝黑蒙蒙天边叹口气,望着同样黑暗,被对岸高楼灯光染上色彩江水。复读年,考个专科,延毕年,失业年。比起乔漠口中“平淡”六年,逢暄这连平淡都不如泥淖时光,好像连说出口都艰难。
深思许久,逢暄说:“就这样浑浑噩噩过来呗。你也知道啦,就是……放荡不羁爱自由。”他故意引用乔漠话,“直到又碰见你。”
乔漠看向他,俩人对视,都是笑下。
逢暄拆开手中块圆圆软糯团包装袋。
乔漠问:“这什?”
“抹茶大福。”逢暄每次手中拿有食物,不管是什,都会下意识先递到乔漠面前喂他吃。这次也不例外。
乔漠咬口,口奶油,满嘴甜味。能从他表情上看得出,他不是很喜欢,但依旧咽下去。
逢暄好奇道:“你现在吃得进甜食?”
“被你治好。”
“因为天天给你喂甜食?”
“是啊。”
逢暄“哦”声:“还以为你会说,是因为很甜呢。”
乔漠:“对土味情话没什研究,下次尽力。”
“学不来。们乔先生天生走是禁欲范儿。”
乔漠凝望他双眼,仿佛提醒:“你不要忘,是个男人。”
逢暄哼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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