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，柏图打给周念森，说他同意接那部枪战片。
周念森自然很高兴，说完和这次片约有关
事之后，他犹豫
片刻道：“晚上有时间吗？
起吃个饭吧。”
柏图公式化问：“有什
事？”
周念森转着手里钢笔，隐晦道：“
们很久没有起吃过饭。”
柏图沉默下去。
周念森此刻心情就像当年对柏图表白时样紧张而又充满期待，他声音很轻说道：“下班以后去接你，行吗？”
柏图在电话里语气显得格外冷硬：“如果和工作无关，没空。”然后就挂电话。
周念森转钢笔动作倏然停下，整张脸都黑。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软回，还碰这鼻子灰。
柏图在家里宅整天，傍晚时候牵着球球出门，在电梯里又遇到新邻居，还有新邻居新宠物。
昨天他和梁玺碰过次面，当时梁玺被球球吓得魂不附体画面，柏图还记忆犹新。
结果今天，梁玺手里居然也牵着只奶白色松狮。
球球当之无愧是犬届自来熟，当下眼睛亮，两个小耳朵竖高高，完全把持不住，如果不是柏图乘电梯都会把绳子放特别短，它准儿得扑上去。
梁玺还是有点怕球球，全副戒备贴在电梯角落里，他牵着那只狗狗摇摇尾巴，脸淡定。
球球跃跃欲试要上去交新朋友，挣两下挣不开，坐在柏图脚边，急直哼哼，只前爪抬起来在空气里挠，像是在和那只松狮问好。
柏图还是没正眼看梁玺，可没忍住看好几眼那只松狮，它和球球长得几乎模样，就是稍微小点，身体圆滚滚，也是胖像只球。
梁玺注意到这点，主动介绍道：“它叫爱丽丝，今天刚带它回来。”
柏图没应声。
梁玺再接再厉道：“它是个女孩儿，岁多。”
球球仰着脸看他，好像是听懂。
梁玺受到来自球球眼神鼓励，继续道：“说是血统挺纯，直还没配过种呢。”
球球和爱丽丝小眼对小眼互相看。
电梯到楼，柏图拉着球球先出去，梁玺赶忙去追，爱丽丝不紧不慢走得慢吞吞，梁玺也不敢使劲拉它，亏得球球舍不得似步三回头，柏图才没有把梁玺和爱丽丝远远甩在后面。
梁玺跟在柏图身后，忍不住道：“你别不理啊，说不定你儿子会喜欢爱丽丝呢？你总得给它们个互相解机会……”
柏图停下脚步，总算瞥他眼，说：“用不着，它做过绝育。”
梁玺：“……”他眼神复杂看球球。
球球和爱丽丝已经贴身互闻起来，相处好像还挺愉快。
梁玺小声道：“啧啧，功能都不全，介绍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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