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家附近地段中学,个年级五个班,初新生里能有几个叫孙天亮?”
他问吴煜:“那傻逼是不是长得又矮又敦实?圆脸盘、小眼睛、蒜头鼻,屁股有别人两个阔?”
吴煜说:“是挺壮。”
“那就是。”陈荏问,“他抢你多少钱?”
“前三次加起来有六七十,今天出来参观,妈给五十块钱,全被他抢去。”
陈荏点头:“行,知道。”
吴煜有点儿懵,忙拉住他:“哥,算!他既然是你弟,你回家说他两句就行,不用为得罪你爸你妈或者什人,那钱也不要!”
陈荏拨开他手说:“第,他不是弟,不认;第二,他爸不是爸,也不认;第三,想收拾他们爷俩挺久,别说那儿子抢你钱,就算没出这事儿都得上门找晦气。第四,吴煜,你不仅是被抢钱,你这他妈是踩猪屎啊,你不杀那猪,往后还得踩他屎,你得弄他呀!”
林雁行鼓掌:“说得好,杀猪去!”
他想收拾陈荏继父家也挺久,尤其听说陈荏小时候还被迫看过继父那玩意儿,真恶心得能让人隔夜饭都吐出来。
他媳妇儿是天仙,谁污染天仙眼睛,可不该死?
他跑去骑车,吴煜追不上他,焦急地拉着陈荏衣服下摆:“哥,不用,真不用……”
陈荏很坚决,拄着文明棍往前。
吴煜被留在原地,迟疑片刻,猛地剁下那只残疾脚,跟上去。
陈荏见他跟来,笑问:“想通?”
吴煜摇头:“还是害怕。”
陈荏伸手搂他肩膀,并排往林雁行车走去,两人高矮(吴煜米六左右),个干净个泥泞,个受伤个先天,都瘸拐,背影看上去有些好笑。
吴煜问:“哥,你腿怎?”
“摔。”陈荏轻描淡写,特社会地拍拍他肩,“小兄弟走路比利索!”
吴煜望着他那双明亮眼睛,忽然觉得好阵悲壮,喉头都哽住。
那种受欺压,仿佛发霉似潮湿感陡然散开,他深深喘口气,说:“哥,就算这次你走之后,会被孙天亮再多抢倍钱,甚至挨打,都认!”
陈荏说:“别这悲观,这出手,孙天亮要是还敢再来烦你,他在班上呆不过十月。”
吴煜问:“为……为什?”
陈荏神秘地笑:“跟来瞧瞧不就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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