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少说也得好几百吧?”
陈荏忧心忡忡地说:“管老师,以后这种事你多帮挡着吧,这辈子真不想和周曜有牵连。”
管老师说:“懂,放心吧。”
歇片刻,他斜眼向陈荏:“感觉你也没啥啊,怎年纪轻轻就成祸水呢?周曜从小就被人说帅,初中年级就开始往家带姑娘,怎上大学见世面,反倒看上你?”
“……”陈荏无语挠鼻子,“别告诉林雁行,怕他笑话。”
林雁行才不会笑话他,只会生气,然后跑京城和周曜干架去。
“不说。”管老师决定保密,“这是咱们师徒俩事儿,咱们内部解决。”
陈荏句谢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忽听老管叹气:“你说有个人,布置数学题连续三天都做不完,他还有资格当祸水吗?”
陈荏大惊:“怎这又联系起来,你无论说啥都要回归到刷题上是吧?”
管老师指着高二教室说:“赶紧回去上自习,今天要是再完不成任务,亲自给你送花。”
陈荏问:“送花还是送花圈?”
管老师狞笑:“你说呢?”
陈荏怏怏回教室对林雁行诉苦:“管清华那逼已经被小徐总带坏,点脸面都不讲,就是晚上太困少做两道题,他居然要给送花圈。”
林雁行闻言连忙抱住书包,因为里面装着小徐总送给陈荏生日礼物——祖母绿帽子,比花圈还不如。
3月9日是陈荏生日,他自己不记得,可林雁行没忘。
林雁行试探着问:“明天几号?”
陈荏说:“9号啊,今天三八节嘛。”
“9号是什日子?”
“……”陈荏想想,“礼拜天?”
林雁行在他脑袋上敲下:“再想想。”
陈荏说:“每月仅有两次休息日?”
高二下学期以来,十中把最后丝温情面纱都扯下,换言之不要脸。
老师每天在教室里嘶吼“再不努力就等死吧”也就算,个别神经病班级已经把高考倒计时写在黑板上也就算,居然作息时间和高三基本同步。
住宿生早晨六点起床,六点半必须进教室早读,走读生可以晚到片刻,但迟于六点五十就算迟到,少不得要被值日生记在小本本上,通报批评罚值日。
午休时间小时,晚自习前休息小时,晚自习九点四十结束,但用学校话来说——已经很早啦,高三要上到十点啦,对你们已经手下留情啦。
手下留情还体现在高二每个月有两天休息日,不休息休息日则要上半天自习课,通常用来小测验。
陈荏生日——3月9日——居然奇迹般是个休息日。
林雁行说:“再猜。”
陈荏猜不出来,他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。
大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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