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拿烟头烫他,当着他面!
他感觉心都要痛得烧起来,太阳穴突突地跳,手背青筋绷起,脑中只有个想法:弄死周曜!
他不顾切地打,简直拳拳到肉!
周曜也后悔,他并不想烫陈荏,只是想收拾林雁行,他觉得陈荏看上林雁行多半是看上他脸,所以刚才气头上想把那张帅脸毁。
陈荏扶着手,看着那两个健壮大家伙在他脚下毫无章法地扭打,想上去帮林雁行,又觉得以多胜少,胜之不武。
手背越来越痛,他忍不只能说:“你们接着打,上去冲凉水。”
“去医院!”周曜左支右挡,挨林雁行不知道多少拳。
“不用。”
“去医院!”难得林雁行和周曜观点致。
陈荏转身上楼。
林雁行几次猛击把周曜揍到楼梯下方,实在不放心要去追陈荏,于是恶狠狠警告周曜:“滚,下次别让看见你!”
周曜大过年把相中男孩儿弄伤,还是毫无情趣烫伤,心里也过意不去,擦擦嘴角血丝,退让。
林雁行上楼回家,来不及关门就四处找陈荏,后者正在开冰箱取冰。
燃烧烟头中心温度据说有七八百度,表面也有二三百度,陈荏烫得不轻。
林雁行迅速将冰块从冰格里掰下来,落在不锈钢盆中,抓起陈荏手浸进去。
“冷。”陈荏低语。
“忍着。”林雁行气得肝颤,“这下要留疤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陈荏说,“总比留你脸上好。”
往后你得靠脸吃饭,可不能砸饭碗。
林雁行表情森冷得也像是能剥下层冰:“饶不他!”
他和周曜梁子算是结下,他才不管那人是不是管老师家亲戚,非把那人灭不可。
周曜后来还真吃过他苦头,非但吃他,还吃管老师——管清华为给宝贝学生报仇豁出去,楞是向周曜要赔偿,不然也得烙他下,那嘴脸点儿也不书呆子。
水太冰,陈荏受不,每隔几秒就要倒抽凉气要将手拿出来,林雁行拉着他手硬压下去。反复数次,林雁行警告:“别娇气,缓解烫伤至少要浸冰水半小时才行。”
陈荏果真带着点儿撒娇说:“算吧,反正都起泡,浸也没用。”
林雁行便抓着他手指放在唇边吹下,比羽毛还轻:“太冰……那给你暖暖?”
陈荏笑:“傻瓜,这哪够?”
林雁行于是先帮他浸手,过十多秒拿出来对嘴呵气暖暖,再浸下去。
融融灯光下,陈荏沉静而温顺地看着对方,可每当林雁行望向他时,他便避开眼神。
他刚才确利用林雁行,但他也没说谎,他喜欢林雁行,不是哥们儿那种喜欢,是另种。
这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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