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,才让正浇灌这盆花免于难,没被他淹死。
倏地,他想起什,双眼亮亮道:“关押犯人地方,想不到还有哪里。不过,皇兄在世时曾和说过,他早年喜欢饲养夜枭,奈何皇嫂嗅不得夜枭身上臭味。几经无奈,皇兄只得将部分夜枭放生,将他挚爱那几只,在宫中凿个暗室藏起来。”
先帝,个敢于在皇宫内建墓室狠人,真是干什荒诞离奇事都不奇怪。
昨夜,兰崇琰便说,要让田冯成为夜枭腹中餐。
兰渐苏似在暗境中摸到根火折子,忙问:“王爷可知那地方在哪?”
“不知。皇兄当初怕会说漏嘴,让皇嫂知道去,所以不愿透露。想,你得问问崇琰。”
句话把兰渐苏噎住。偏是问不得兰崇琰。
瞧他低垂下去眼眸,翊王问:“怎?你和崇琰闹别扭?”
兰渐苏扯下嘴角,没否认“闹别扭”说。他们两个现在见面等于吵架,不是闹别扭,就是在闹别扭路上。
兰渐苏似笑非笑道:“只怕他也不会告诉。”
翊王放下洒水壶,两手拨弄绑在花枝上绳子:“崇琰性情,不似从前。他虽待样礼貌客气,可感觉得出来。”
翊王以前实在是宅得太狠,对外界概不知到种与世隔绝地步。兰崇琰经历过什,他比兰渐苏还不清楚。
低头看脚边爬过蚂蚁,兰渐苏回忆起昨晚在绍天楼经历。
他知道,兰崇琰变个人。可他也知道,那个万蛇窟,兰崇琰是掉进去过。
胸间不由自主,升起些许悯意与歉意。兰渐苏禁不住去想,倘若,当初救兰崇琰母后。
但这是不可能,他不可能会为个,徒手剖开他母亲胸膛人求情。罪恶可以有理由,可不能洗刷。
揉下皱起眉头,兰渐苏晃掉脑中想法。
事情已经过去,再想这些,亦无济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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