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夙隐忧叫他发现秘密,不太好意思地笑。另只手从背后拿出来,捧着束干瘪花。
“上次你替父王解围时,说那个不谢花……今日尝试做下。”他像是不怎敢完全将那束干花给兰渐苏看,“不过做出来,长得不大好。原想送你玩玩,现在瞧来,它好像也不是那好玩。”
兰渐苏把他手里花接过来。三两束干瘪瘪花耷拉着叶子挨凑起,像打霜茄子。外观上确是不尽人意。
兰渐苏手指扒拉这些花朵,挨朵儿挨朵儿将它们立直:“谁说瞧着不好?这种花在们那地方叫干花,好多人喜欢。”
“你们那地方?”夙隐忧奇怪道,“是京城吗?对京城总归没那熟悉,不知道这些。可那日看皇上和皇后对这花也很新奇模样。”
兰渐苏言语噎噎,道:“民间市井玩意儿,皇上皇后不知晓也很正常。”
夙隐忧若有所悟地说“哦”。他看兰渐苏没笑,坐在兰渐苏身旁。
无所事事地玩会儿袖口上绳结,夙隐忧说:“给你讲笑话好不好?”
兰渐苏时奇怪夙隐忧异常。然注视到夙隐忧眼神,他莫名想起很久以前养过只小狗狗。每当他难过时候,那只小狗狗总是小心翼翼走过来想逗他开心。
夙隐忧也小心翼翼。
他小心地把那个笑话从肚子里端出来:“从前有个人去乘马车,那车夫跟那个人说‘姑娘,你上车时候小心些’,那人笑,车夫问那人笑什。那人说‘觉得姑娘这个称谓,比死娘娘腔好听多’。”
兰渐苏默片刻之久,突然嗤声笑出来。
他这声笑,让夙隐忧脸上局促神色放松下来,犹如完成项壮举。
但兰渐苏笑,并非因为这个笑话有多好笑,他只是因为夙隐忧想逗他笑而笑,只是夙隐忧不知其意,心里只想着兰渐苏能开心就好。
他绞尽脑汁又掏个笑话出来:“你若喜欢听,再给你讲个吧。”
兰渐苏欺身吻住夙隐忧,将他笑话,他话,都堵回去。
这个吻结束,夙隐忧发起呆。兰渐苏主动亲他次数太少,所以他这个呆,发时间比往常长。
“还有个笑话是什?”兰渐苏问道,“怎不说?”
“还有个笑话是……”夙隐忧瞬间懵,脑子里空空荡荡。他在想那个笑话是什,是什来着?支支吾吾,“以前……个人……”
他说不出个人什,嘴唇无措地动,唇瓣被兰渐苏吻得莹润。
他笑话含含糊糊衔在口中,就要讲出来时,兰渐苏再度亲吻上去,这次吻得很深。二人唇角泌出许多温热唾液,两片舌头像是分别许久爱人重逢,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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