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明是个尤物,可惜。”沈评绿从榻上站起来,贴合热气两相离散。他面无表情地将兰渐苏推个滚:“二爷还是睡白喇公主吧。”
兰渐苏脑袋撞到边角,吃个痛。趴床上,半撑起身:“沈评绿,好歹个吻交情,你也不必这无情。”
沈评绿不言。走到痰盂边,对准痰盂:“啐。”
神色犹如说:你看,交情,没。
兰渐苏愣是百思不解,他今生也不是什瘦弱“小娘子”,矮个子小身板,纵使长得偏美点,也有众多男儿气在。怎个个,当他是凉茶,要当他解药,都想让他当个0?
想必不是他们看不透他们自己,就是他看不透他自己。
兰渐苏手勾地上束腰,女杀手忽闯进楼内,剑将他束腰挑开,扔到空中,剑光飞影,刷刷划成几块碎布。
兰渐苏惊愕道:“‘不方便’?!你怎来这里?刺烂腰带干嘛!”
女杀手屹立榻前,肃然指正:“在下名叫静闲雪,不叫‘不方便’。今日方便,特来杀你。在下意在刺你人,先刺块腰带吓你吓,若能将你吓死,在下省去几剑。”
兰渐苏又愁又喜,喜完又愁。愁女杀手又要没日每没地来杀他,喜女杀手挑在这个时机来杀他,喜完又愁女杀手智商“感人”,逻辑“逆天”,杀他可能杀出部“杀场意难忘”,对谁来说都是场痛苦拉锯战。
静闲雪话方落下,盏茶碗向她面门飞去。静闲雪斜眼睨,横剑扫去,刺声响,茶杯刹那碎成齑粉。
掷出茶杯沈评绿眼掠霜寒,对静闲雪道:“刺客。”
静闲雪不动如树,面容静和:“公子这话有假。刺客多死士,拿死财,死人命。要死别人命,要死自己命。而在下,要拿活财,活己命。别人可以不死,必须得活着。”
沈评绿听她细解,不作他话,仍道:“刺客。”
静闲雪眉梢跳动。
大门猛被人撞开,沈评绿贴身侍从跳进来护在沈评绿前,抽刀出来夸张地舞动手臂:“相爷,有刺客?!”
静闲雪眉梢疯狂跳动,在她其他不动声色器官中赫然独秀。
侍从看着静闲雪,把眼睛张大,眯细,再张大,动起肩膀脖子哼哼笑道:“北落十七门天字杀手,静闲雪。武功在江湖榜上也算名列前茅,可惜是个夜盲半眼瞎。”
静闲雪颔首:“失礼。在下要不是个半眼瞎,世上还有其他江湖人什事?”
侍从大喝:“狂妄!”持刀做轮旋砍去。
静闲雪只闪避不还手,轻轻松松躲过几招,足尖点立在凳角说:“垃圾。”
侍从神色大变:“你说什?!”
静闲雪指指他腿:“你出招时前腿拉得太长,经年如此,韧中积血,是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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