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身上真是个铜子都没有,除这个铜牌,要不你们把这个拿去?”
他手忙脚乱地摸到挂在脖子上铜牌,将它举起来。
“大哥,看他吓得这个样,这小子可能真是没钱。”旁小喽啰插嘴道。
从前在京城时,谁要是敢当着祁韶面前说他穷,他肯定要发怒。
此刻听到祁韶却仿佛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,他连连点头,却碍于架在脖子上菜刀,只敢小幅度点头。
“真没钱,要不你们把这个铜牌拿去当换钱,你们放吧!”
“个破铜牌值几个钱。”刀疤男呸声,唾沫横飞,祁韶心中恶心到要死,偏偏还得憋着,不敢露出嫌弃神色触怒对方。
“老大,他身上没有钱,但是们可以拿他换钱啊。”跛脚小喽啰提议道。
“你意思是,让他家人交赎金?”刀疤男眯起眼睛,“这个办法不是不行,不过这勒索信谁来写?”
“老大,可不会写字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也不会。”跛脚小喽啰目光滴溜溜地转,他指着地上祁韶,“这里不是有现成人选吗,让他自己写信回去,让他家人带钱赎身,他笔迹还能当做证明,免得他家人以为们是骗他们。”
“你说有道理。”刀疤男对小喽啰提议表示肯定,随后他撕下祁韶衣袖,将布扔到祁韶脸上。
“听到没有,快点写,不然杀你。”
祁韶把拽下脸上破布,眼中冒着愤怒火光,手死死地捏成拳头,手背上都爆出青筋。
士可杀,不可辱。
祁韶愤怒地在脑海里畅想好会儿脚踩刀疤男,拳打小喽啰画面,然而在感受到脖子上刀锋凉意,顿时怂:“没有笔墨。”
“笔墨?”刀疤男恶意笑,“从你身上放点血出来,不就有墨。”
祁韶感觉到刀疤男目光在他身上游走,似乎在想从哪里下手比较好。
祁韶心中骂娘,简直控制不住想问候刀疤男祖宗十八代。
叮——
石子凌空而来,直接打在刀疤男手臂上穴位,刀疤男只感觉手麻,选择抵在祁韶脖子上菜刀掉在地上。
祁韶抓住机会,立刻就地滚两圈,远离刀疤男身边。
无数瓦片掉下来,屋顶破个大洞,跳下来两个男人,其中个立即与刀疤男以及他身边喽啰打斗起来。
“兄弟,你没有事吧?”
祁韶抬起头,对上双笑眯眯眼睛,这模样,似乎是个公子哥?
“是你?”年轻公子哥状似诧异地出声,祁韶不明白他为何这幅神情,有些不解。
“们认识?”
“之前在客栈里见过你们,在扶风城里很少见到公子这样人,在下眼便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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