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送到王六郎君跟前,那信里面,明明白白放着足以证明康家无辜证据。
上辈子王沐之信这封信,所以他带着证据闯入宫中。
但好歹是多活世,王沐之再度重新看这封信却有点问题,来历奇怪不说,还明里暗里挑拨他去为康德义求情洗白。
思前想后,在去康家走过趟之后,王沐之还是带着这样份“证据”入宫。
谢珣召见他,王沐之嘴角抿成道直线,将信件交给旁对他哼气白面太监呈上去,边说出自己怀疑。
谢珣听完之后有些意外,他翻翻这些所谓证据之后,若有所思,如果他没记错话,那辈子王六郎君可是拿着这份证据进宫替康德义证明清白。
而不是像现在样,揣测送信之人居心,半点不提求情事。
故而谢珣有些好奇,“朕记得,那康德义似乎与小舅舅有些交情?”
王沐之心中苦笑,他几乎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错,上辈子含冤而死康家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。
他去康家看过,康家里除把守禁军之外,剩余便是那箱箱雪花花官银。
贪污军饷,克扣赈灾款。
这两样,哪个不是牵扯到数万人性命,而素来以廉洁奉公康家,竟然瞒过所有人吞下这笔钱,先皇在世之时竟无丝察觉。
若说康家是被陷害,那就更可笑,当年赈灾事先皇确实是交给康德义父亲。
再说康家内部,谁又能那神不知鬼不觉,将那多箱白银藏于康家?
“草民斗胆问,陛下会怎发落康家人?”不知出于何种心思,王沐之问这句,他神情看起来似乎想要证明什。
“自然是满门抄斩。”白发天子面冷如霜,“当年潼关大战,五千将士被困大雪山,因为缺少粮草原因,可是活活饿死千两百多个人。”
王沐之目光茫然,依旧是同样结果,代表他记忆并没有错,唯区别便是康家这回不再是名扬千古,而是遗臭万年。
翌日。
谢珣在朝堂之上宣布对康家处决,往日里与康家起战队大臣们,愣是大气也不敢出。
等宣布完之后,大臣们这才试探着请示些问题。
“陛下登基已经快有年,这选秀以及修建地宫是不是该提上章程?”北燕国历来规矩,每任天子自登基起,便要同步修建陵寝地宫。
而选秀,就更加迫在眉睫,新君登基近年,后宫空荡荡,别说皇后呢,竟然连个妃子都没有。
“地宫事,即日修建。”谢珣声音透着股冷淡慵懒意味,“至于选秀——”
谢珣睁开半眯眼睛扫眼底下大臣们,因为他出声,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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