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刮胡刀不能用是什意思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走过去,检查横过她头部那只手臂,果然腕部有道明显疤痕。另只手腕也是样。站起来,再看次纸条。
“下步是什,老兄?”
掏出记事本。把她写逐字抄下然后用张面巾纸擦掉留在纸条上指印,把它放回原位,再用古龙水压住。
说:“再说次你昨晚做什。”
“就是已经跟你说过啊。打电话给她,感觉有点古怪。也不知道为什,然后就来。”
“几点?”
“两点过后。没注意到底几分。”
“你是直接上楼?”
“对。”
“门房看到你?”
“们算是点过头。他认识,以为住这儿。”
“他会记得你吗?”
“老兄,不知道他会记得什、忘记什。”
“他只是周末来,还是也上礼拜五班?”
“不知道。这有必要弄清楚吗?”
“如果他每晚都来,他也许记得见过你,但不记得时间。如果他只上礼拜六班——”
“懂。”
小厨房里,瓶乔治伏特加立在水槽台上,还剩寸深酒。旁边是盒夸脱装柳橙汁,空。水槽里那只杯子装着看来像是这两种液体混合物,但所剩不多,她呕吐物闻来也有那丝柳橙味。要拼凑这些线索其实不需要什侦探头脑。药片配上强劲螺丝刀鸡尾酒灌下去,药性确会因为酒精而大大增强。
希望这回服得够多。
必须勉强压抑想把剩下伏特加统统倒掉冲动。
“你在这儿待多久。钱斯?”
“不知道。没注意时间。”
“出门时和门房讲过话吗?”
他摇摇头:“走地下室,由车库出去。”
“所以他应该没看到你。”
“没人看到。”
“那你在这儿时候——”
“说过。查过抽屉和柜子。没碰多少东西,而且什也没移动。”
“你看纸条?”
“嗯。不过只是顺手拿来看看而己。”
“打过任何电话吗?”
“打到服务处说声,也打给你。可是你不在。”
对,不在。当时正忙着在大楼北边条小巷子打断个男孩腿。
说:“没打长途电话?”
“就这两个电话,老兄。那可真称不上‘长途’。你能从这儿把块石头扔进你旅馆。”
昨晚打电话找不到她,其实可以开完会后马上过来,当时她也许还有口气。想像她躺在床上,等着药片和伏特加起作用,让电话铃不断响着。门铃她会不会也同样不管?
也许。或者她当时可能已经人事不知。但怎没想到出差错?实在应该鼓起勇气,破门而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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