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不足以形容她。”
“三个种族融为个惊世美女。可是惊吓还在后头。你打开门,发现里头没人。过来下。”
和她起站在窗边,看着她手指地方。
“那是她家窗户,”她说,“从这儿可以看到她公寓。你会以为们是好朋友,对吧?出其不意跑来借点白糖,或者抱怨经期焦虑。有可能,是不是?”
“结果没有?”
“她永远彬彬有礼,但心不在焉。那女人没法与之相处。认识很多嫖客都去过那里,也帮她介绍过些。譬如某个家伙说他对东方女人抱有幻想。要不就是会对某人说,认识个女人他或许喜欢。知道吗?这做万无失。他们都心存感激,因为她漂亮,具有异国风味,而且猜她床上功夫不错,但他们几乎都没再去过。他们去次,很高兴自己去过,但不再光顾。他们会把她号码转告朋友,但自己不会再打。敢说她生意兴隆,但打赌她不懂什叫固定客户,打赌她根本没有固定客户。”
她身材苗条,深色头发,个头偏高,五官精致,牙齿小巧,排列整齐,脑后绾个发髻,还戴副飞行员眼镜,镜片是淡琥珀色。头发和眼镜结合起来使她看上去颇为严肃,而这种效果她也绝对清楚。
“摘下眼镜,放下头发以后,”她度提起,“看来温柔多,威胁性也大大减少。当然,有些嫖客喜欢看上去有点危险女人。”
关于金她说:“跟她不熟。跟她们没有个熟。她们各有特色。桑妮喜欢寻欢作乐,她认为当妓女大大抬高她身价。鲁比是以自为中心成年人,不食人间烟火。敢说她正在存钱,总有天会回澳门或香港,去开鸦片馆。钱斯或许知道她打算,也很明智地决定不去管她。”
她在饼干上放片奶酪递给,自己也拿些,然后小口喝着手中红酒。
“弗兰是个迷人怪胎,称她做格林威治村白痴。她已经把‘自欺骗’提升为种艺术形式。她肯定得吸掉吨大麻,才能继续相信她编出来那套胡话。再来些可乐?”
“不,谢谢。”
“你肯定不想来杯葡萄酒?或更浓烈?”
摇摇头。
收音机传来柔和背景音乐,是某个古典音乐频道。
玛丽·卢摘下眼镜,吹吹,然后拿块纸巾擦拭。
“还有唐娜,”她说,“是妓女国诗人。在想,诗词对她意义就像大麻对弗兰意义。你知道,她写得手好诗。”
随身带唐娜诗,拿给玛丽·卢看。当她浏览全诗时,前额现出条条竖纹。
“还没写完,”说,“她还在润色。”
“不知道诗人怎知道自己完工没有。还有画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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