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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龙师 > 八百万种死法 > 第十四章

第十四章(2 / 8)

去吧。”

“那金·达基嫩——”

“去他金·达基嫩吧,”他说,“这个愚蠢小婊子大老远地跑千五百英里来卖身,把钱交给黑鬼皮条客,谁在乎是否有人把她大卸八块?是说,她为什不待在该死明尼苏达州?”

“是威斯康星州。”

是说威斯康星。但她们大部分都来自明尼苏达州。”

知道。”

“谋杀案过去大约是千起,每个区每天三起。那似乎已经很高。”

“够高。”

“可现在是那时两倍。”他身子前倾,“但那没什,马修。大部分谋杀案是夫妻间出问题,或是两个朋友起喝酒,其中个把另个射死,第二天却忘得干二净。这种案子比例直没变,跟以前样。有所改变是谋杀陌生人案件,凶手和被害者互不相识。那种案件比率表明你家居环境是否危险。如果只看谋杀陌生人案件,把其他案件撇到边,把谋杀陌生人案件画出个表格,那比例像火箭样往上直冲。”

“皇后区有个拿弓箭人,”说,“隔壁邻居用点三八手枪把他射死。”

看到那条新闻。跟条选错草坪屙屎狗有关?”

“差不多是这样。”

“哦,图表上不会有它。那两个家伙相互认识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“但都是回事。人们总是相互残杀。他们甚至都不停下来考虑考虑,就贸然动手。你离开警界多久,两三年?跟你说,现在比那时要糟得多。”

相信。”

是说真。外面简直就是原始森林,所有野兽都全副武装。人人有枪。你知道外面走路人里有多少人带枪吗?那些诚实居民,他们现在必须带枪防身,所以他们都买把,不知道哪天就用它z.sha,或杀死老婆、邻居。”

“还有个家伙用弓箭。”

“什样。但谁会告诉他不要买枪呢?”

他拍拍肚子上插把左轮手枪武装带。

必须带这个,”他说,“这是规定。但告诉你,不会不带枪就到处走动会觉得像没穿衣服。”

过去也跟你样。你慢慢会习惯。”

“你什武器都不带?”

“对。”

点都不害怕?”

走到吧台拿饮料,伏特加给他,姜汁汽水给自己。

端着饮料回座位后,德金把酒饮而尽,然后就像漏气轮胎样叹气。他拢起双手,点燃根香烟,深深吸口,然后又像急于摆脱它似出去。

“这个该死城市,”他说。它无可救药,他说,然后开始告诉到底有多无可救药。他历数整个司法系统变化,从警察到法庭再到监狱,说它们如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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