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见面景象与同钱斯谈话景象交替出现,在脑海中闪来闪去。
把那于事无补五十美元投进募捐箱。然后点起根蜡烛,凝视着它,似乎期待蜡烛火焰中会跳出什影像来。
再次坐下。个年轻神父走过来,告诉晚上关门时间已到,他声音和缓,略带歉意。
点点头,站起来。
“看上去你好像有烦恼,”他主动说,“能帮上什忙吗?”
“想不能。”
“看你常来这儿。有时同别人谈谈会有所帮助。”
“是吗?”说,“根本不是天主教徒,神父。”
“那无所谓。如果有什事让你感到烦恼——”
“不过是些坏消息,神父。朋友意外死亡。”
“那总会让人感到难受。”
怕他给灌输关于上帝神秘旨意之类东西,但他似乎在等讲下去。
好不容易才离开那儿,在人行道上站会儿,不知道接下来该到哪儿去。
大约六点半。聚会两个小时后才开始。可以早到小时,坐下喝点咖啡,跟大家聊聊,但从来没那做过。有两个小时需要打发,只是不知道做什才好。他们对说不要让自己太饿。自从在公园吃热狗之后,什都没吃。想到食物,肠胃便开始翻腾起来。
走回旅馆。似乎经过地方到处都是酒吧或酒铺。上楼回到房间,直待在那里。
提前几分钟到达会场。有五、六个人叫着名字跟打招呼。倒些咖啡,坐下来。
演讲者简单讲述自己酗酒史,然后就把剩下时间都用来讲四年前戒酒后所发生事情。他婚姻破裂,最小儿子被车撞死,肇事司机逃逸,他长期失业,并有几次忧郁症发作,以至于入院治疗。
“但没再喝酒,”他说,“当第次来这儿时,你们这些人对说,喝酒只会令事情更糟。你们告诉,要想戒酒成功,就是死也不能喝酒。告诉你们,有时想,能滴酒不沾,靠完全是他妈固执。没关系,让干什都行,不在乎。”
休息时,本想走之。结果,倒杯咖啡,拿几块巧克力饼干。似乎听到金在告诉,她非常喜欢甜食。
“但从未增加盎司体重。幸运吧?”
吃着饼干。感觉像在嚼稻草,但咀嚼着,然后就着咖啡吞下。
自由讨论时,个女人没完没地讲她人际关系。她真讨厌,每晚重复同样话。不再听。
在想,叫马修,是个酒鬼。认识个女人昨晚被杀。她雇保护她,信心十足地向她保证她很安全,她相信。杀她人骗,而相信他。她现在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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