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司直都很清楚自己喜欢是男人,他也没有刻意隐瞒过,只是他周围没有什可以被告知人。
和简念在起并没有多曲折,只是简念告白他答应而已,或许是因为年少时期只有沈司认真把简念当作朋友对待,简念对他带着种相当依赖感觉,当时沈司并没有察觉到这点,也没有认为这是件坏事。
依赖、占有欲、甚至是像患有皮肤饥渴症样紧密接触,简念越来越不满足。
短暂交往持续到某次暑假结束后,简念提出想要跟随他回学校想法,不顾自己身体也不顾本身条件,只为每天可以和他见面,在被沈司拒绝后他想都没想就说自己心脏病发作,需要外出看病,希望沈司可以陪他起去。
在那刻,沈司突然明白简念对他执着越来越不对劲,他依赖和执念在变质,朝着某个方向迅速滑落。
想明白这点后沈司干净利落和简念直接分手,在那个雨夜,简念站在雨里眼眶通红挽留他,不知道站多久,很快,简念开始持续用过激手段来试图把沈司拉回来,但这种方式只会让沈司觉得分手非常正确。
两个月后,在学校里沈司接到消息,简念心脏病发作去世。
“没有同意分手。”简念许久之后才吐出这句话,“活到现在都是为能再见你面,想挽回你。”
“现在你见到,不送。”沈司没有给他机会,“不想和你继续纠缠,死也好活着也罢,请你离开生活。”
看着沈司转身离开,简念紧紧攥着手,指甲深深刺进肉里,把指甲缝隙染成片红色,他紧紧盯着沈司背影,苍白脸色仿佛受到什可怕打击,眼睛更是红圈,仿佛是个受委屈小可怜。
拿着摄像机人小心翼翼凑过来,“兄弟,没事吧?”
简念转头看着他,他眼圈泛红却带着冷冰冰笑,强烈反差让那人心头跳,股难以理解恐慌瞬间在他脑海里爆开。
“兄……兄弟?”
“没事。”简念喃喃自语,他看着沈司背影,漆黑眸子里带着些微落寞。
……
等带完第二队旅客时天色已经很晚,晚上八点多,旅客们疲倦上车等待回旅馆,沈司也总算是可以下班,之后会有其他导游带领他们继续游玩,沈司换下身上工作服,他坐在长椅上拆开瓶矿泉水喝完,才算是缓过劲来。
他们很少会在天内带两次队,那座山需要费番功夫才能爬上去,没有游览车,下来也全靠走,在天之内爬两次山就算是他也有些疲累。
“终于结束。”林旗拿着瓶水坐到沈司旁边,“你那个朋友呢?”
“走,好像是去找住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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