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总把人当成小孩子，”她瞪着他，“
是在担心你。”
雅也
表情立刻严肃起来。他眯起眼睛，似乎在看什
耀眼东西，避开
有子眼神。“最好别和有什牵扯，不是什好人。”
“怎会呢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。”
雅也低头看着有子，眼神中充满真挚光。“如果杀人，你会怎样？还会相信？”
有子屏住呼吸，注视着他眼睛，心怦怦直跳。
雅也低声笑。“跟你开个玩笑，被骗吧？有子，你看人水平还差得远呢。”
雅也向前走去。有子追过去。“只希望你告诉
件事。前几天你那样，是因为对方是，还是只为发泄，谁都可以？”
雅也停下脚步，眉头紧锁。“为什要问这个？”
“如果回答是后者，绝不会原谅你。给说清楚，是哪个？”
雅也眨几下眼睛，避开她目光，突然叹口气。“刚才说，自己不知那时怎，不管是谁都无所谓。”
“骗人……”她摇摇头，“你骗！”
“有子，原谅，以后不要再和来往。”雅也抬腿向前走。他后背似乎在说，别跟着。
3
足立区扇大桥边发现具死于非命男性尸体，被塞在遭丢弃汽车后备厢里。尸体全裸，面容和指纹均遭到破坏，脖子上有被勒痕迹。汽车是偷来。
搜查队当务之急是确定死者身份。警方以东京都为中心，对最近报案离家出走或失踪人再次进行调查。线索只有牙齿治疗痕迹。
搜查科向井组加藤亘也参与此项工作。他早已厌烦这类单调侦查工作，虽被指派定额任务，但他多是在咖啡店里消磨时间。
这天晚上，他同样没怎认真调查就回到警视厅。他没去总部，因为不愿看到上司向井那张紧绷脸。
加藤来到座位，见年轻同事西崎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，估计又是报告。前几天发现和死于非命男尸酷似失踪者，但通过电脑分析，发现并非同个人。
“头儿发牢骚，说你不认真干活。”西崎抬起头笑道。
“不用管他。太不合理，在信息化时代，却要四处找人挨个打听，荒唐透顶。”加藤坐在椅子上，扯扯领带。
“个不漏地盘查最合理，这是上头贯主张。”
“他们只是想要‘已全都调查’业绩。若发现调查有漏洞，会被追究责任。正因为他们先考虑这些，才总会被坏人钻空子。那些人在熟练地使用电脑，警察至今还在用算盘。”
西崎苦笑着站起身，像是要去厕所。
加藤点着香烟，转转脖子，关节嘎嘣嘎嘣直响。
香烟燃去两厘米时，他目光突然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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