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直散发着花花绿绿蒸气,定睛看,那里悬挂着除味剂。
走出教学楼,不由自主地又迈向花坛,因为看到那带飘荡气体颜色险恶。走近仔细看看,终于明白——是喷得到处都是除草剂。
“你干什去?上个洗手间也这久。”回到体育馆,由美气冲冲地说。她几乎全身都散发出化学物质气体,连涂红指甲也袅袅生烟。
“没什。”说完,戴上眼镜。
比赛比想象还要冷清。正如由美所说,很多学生缺席,出场学生看上去也有些没精打采,像被什摄走精气样。
“对不起,今天比赛没什意思。”回来路上,由美向道歉。
“没关系,再说也开眼界。”
“开眼界?什啊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哦。”
话音刚落,由美连打两个喷嚏,她伸手捂住鼻子。
“糟糕!”
“怎?”
“老毛病,到春天就发作。”
“哦?”
摘下眼镜。
黄色烟雾正缓缓覆盖整个城市,看上去就像海啸般。烟雾无休无止地从空中飘落。
黄色微粒从眼前掠过,飘向由美方向,然后被她小巧鼻孔吸进去。
“阿嚏!阿嚏!阿嚏!”由美不停地打着喷嚏,眼泪直流。
“你不要紧吧?”
“怎可能不要紧!”
话虽这样说,到底她准备周到,平时包里就备有口罩。她戴上口罩,又架上透明护目镜。
“花粉最讨厌,要是没这种玩意儿就好。”由美眼泪汪汪地说。
对花粉倒不过敏,真是幸运——在心里嘀咕着,戴上眼镜。或许以后再戴上口罩更好,这自然不光是为抵御花粉。
说起来,过世爷爷也戴口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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