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”后，来到科长桌前。“什
事？”
“
说你啊，最近
业绩实在很差劲。别在公司发呆
，去跑跑外勤吧？”
“今天有份报告必须整理出来。”
“报告？你看起来可不像在忙这个事。”
“正在归纳思路。”
“如果还只是在脑子里考虑，
边考虑边拜访客户也没问题吧？工作要有效率、有效率。别忘连你心不在焉时候，公司也是照付薪水。——你那是什眼神，有什不满吗？”科长透过金边眼镜抬头盯着热海。
“没有。”热海摇摇头。他改变想法，觉得在这儿跟这种人说什都毫无意义。
“知道就快点去。你在这儿磨磨蹭蹭工夫，足够你拜访个客户。”科长连连摆手，活像在赶苍蝇。
同事们似乎在窥探这边动静，热海就在这片目光中离开营业所。他坐上平常跑业务用轻便客货两用汽车，发动引擎，粗,bao地驶出。
为什得被那个人颐指气使？为什得挨那样痛骂？啊，可是获得新人奖职业作家。
他是在忌妒——热海得出结论。直瞧不起部下忽然赢得他梦想不到崇高地位，他焦躁，混乱，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对，定是这样。要说无能，那个人自己才是。
路上比往常更加拥堵。热海不耐烦地咂着嘴，无意中往路旁看，发现那里有家小小书店，个年轻女子正站在文艺书架前浏览。
他不由得想象起自己书摆放在书架上样子，幻想大家伸手拿起那本书情景。那真是令人振奋战栗幕，之前他不知梦想过多少次，但如今已不再是虚幻梦境，而是近在咫尺，触手可及。
只要小说大卖，就能到手两千万、三千万……
他想起自己目前薪水。被那种愚蠢上司怒斥，对客户点头哈腰，才只拿到那点钱。这样看来，或许还是辞去工作，专注创作更好。
这是他最近直在考虑问题。辞职创作想法十分诱人，在他心里挥之不去。
热海驾车抵达客户公司，走进办公室，社长就勃然变色，站起身来。
“喂，跟你说，那个机器不行，又坏。到底是怎搞？”
“咦？是吗？”
“少装傻！都因为你说是最新型机器才买，结果偏在关键时刻挂掉，害得们业务也跟着停摆。刚才向你们公司打听过，据说那机器不光家，其他客户也有投诉。”社长满脸通红，唾沫横飞。
热海很想说“这难道是错吗”，但终究还是忍住，道歉说：“真是对不起。”
“是你推销给们，你得负责想办法，今天定要解决！”
热海答应声，随即和公司联系，不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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