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浓
芳香剂味熏得头晕，那也是女生们干。”
未绪笑出
声音。“
可以理解那些女孩心情。不过，当警察也不容易。”
“其实这不算什
大事。”
“是不是还体验过许多非常有趣事？”
“不，没什有趣事。相比来说，烦恼更多。们工作就是这样。”
加贺语气有些生硬。未绪好像忽然察觉到什，低着头咕哝道：“……也是。”她用双手揉揉露在裙子外面膝盖，声音有些失望，“毕竟是工作，不能想有趣无趣什。”
加贺立刻觉得，或许是自己回答令她失望。
“那个……今天为什让进来？”加贺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未绪左手托着下巴，像小孩在考虑问题似歪着头。“没什原因。”她回答说，“只不过今天不知怎……很想听谁为说点什，只为
个人。但已经够。”她小声说道。
加贺喝完咖啡，将杯子放回桌上，面向未绪坐好。“咱们聊聊头骨事吧，”他说，“就是前辈太田拿着头骨走遍东京故事。有人发现具身份不明尸体，警方想从牙齿治疗痕迹判明身份。太田是把头骨装进盒子并用方形布包好拿着去，在电车里，他想重新系下，不料不小心让头骨滚到旁边座位前。有趣是，周围乘客虽然都看见，却没有任何反应。可以理解这些乘客心情。忽然有骷髅头滚到自己面前，换成谁也不知道该露出什表情，更何况拿着这种东西可疑男人虽然说着‘哎呀，掉’，却还非常镇定地将它重新包起来。人们会感觉‘刚才那是什呀’，觉得看到奇怪东西却无法描述。后来将头骨拿到牙医那里时也很有趣。据说好多牙医都吓坏。这倒也是。般说‘帮看看牙’，牙医都会以为是活人牙，绝不会想到是骷髅看牙。但有位胆子特别大，据说是位年龄相当大爷爷辈牙医。当太田拿出头骨时，头骨正好背对着牙医，牙医便说：‘这颗牙可真够大。’太田说‘不，请看这边’，然后将正面转向他，他高兴地笑道：‘这样眼就可以看到所有牙，真方便。’”
加贺口气说完，其间未绪两次笑出声音。等她笑完，加贺问道：“这故事有意思吗？”
“很有意思。”她答道，“谢谢您。”
“如果讲些庸俗事，还能讲出很多笑料。”
她微笑着摇摇头。“那也不会比头骨故事有意思吧。”
“是啊。那样故事毕竟很少见。”
“听到头骨故事就够。”未绪用右手掌蹭着左手背，交替看着自己手和加贺，有些害羞地说，“加贺先生，您真温柔。”
加贺也不好意思地说：“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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