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钟面是罗马数字,指针停在点零七分。
“到头来,还是有些东西保持原样!”将军说。
神甫感到吃惊。
“对不起,阁下,”他说,“据所知,您以前没有来过这里。”
何塞·帕拉西奥斯也感到吃惊,因为他从没有见过这幢房子,但是将军继续回忆,提到事情都被他说中,弄得大家面面相觑。最后,将军以他惯常玩笑解除大家不安。
“也许是前世轮回吧,”他说,“说到头,们刚才还看到个被逐出教会人在华盖下面行走,在这样城市里什事情都可能发生。”
过不久,场突如其来雷雨把城市变成泽国。将军利用这个机会来消除应酬疲劳,他在幽暗房间里,仰天和衣躺在床上,闻着番石榴气味,假装睡着,接着,在倾盆大雨之后宁静中真睡着。何塞·帕拉西奥斯知道这点,因为他听到将军用年轻时代标准发音和清晰音色说话,这种情况只有梦中才会出现。他说是加拉加斯,个沦为废墟、已经和他无缘城市,墙上贴满辱骂他标语,街上大粪横溢。何塞·帕拉西奥斯坐在角落里扶手椅上,别人几乎看不见他,他守在这儿是因为不愿意让侍从队以外人听到将军秘密梦话。他从半掩门缝里朝威尔逊上校做个手势,上校便让花园里值勤士兵走得远些。
“这里谁都不喜欢们,在加拉加斯谁都不服从们,”将军在梦中说,“们得听从别人支配。”
他说连串愤懑抱怨话,那是死亡风把他破碎光荣刮走之后残余。他说将近小时梦呓,走廊里阵杂乱脚步声和个傲慢响亮声音惊醒他。他发出个急促鼾声,没睁眼睛,含混不清地说:
“外面他妈是什事?”
原来是洛伦索·卡尔卡莫将军要在规定接见时间之前强行闯进卧室。卡尔卡莫是解放战争老将,脾气,bao躁,勇敢得接近疯狂。他用佩刀拍打个投弹手中尉,不把威尔逊上校放在眼里,只有神甫非世俗权力才制服他,客客气气地把他带进隔壁办公室。将军听威尔逊汇报后生气地嚷道:
“对卡尔卡莫说死!就这说,死!”
威尔逊上校到办公室去见那个军人,他为今天场合穿检阅时军服,胸前佩满战功勋章。可是那时候他傲慢已经荡然无存,眼睛里满是泪水。
“不,威尔逊,不用告诉,”他说,“已经听到。”
将军睁开眼时,发现时钟还停在点零七分。何塞·帕拉西奥斯给钟上弦,凭记忆拨到准确时间,接着证实说同他两个怀表完全致。随后,费尔南达·巴里加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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