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人那样。”她接着说道,“而要确保这点,唯办法就是去求别人发发善心,把活埋。”
“你不需要去求任何人。”老雅各布说这话时异常平静,“自己带你去就行。”
“那咱们现在就走吧。”她说,“因为很快就要死。”
老雅各布仔细打量她番。她身上只有两只眼睛还保留着年轻时活力。她关节长硬块,面容就像被烧焦土地,说到底,她早就这样。
“你这会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。”他说。
“昨天夜里,”她叹口气,“闻见玫瑰花气味。”
“你不用担心,”老雅各布安慰她,“这种事对们穷人来说太平常。”
“不是那回事儿。”她说,“总是希望有人提前告诉死期,这样才能死得离这片大海远点儿。在这个镇子上,玫瑰花香味只可能是上帝种通知。”
老雅各布能够想到只有请她给他点儿时间把事情安排妥当。他听别人说过,人不是该死时候才死,而是想死时候就会死,他是真对妻子预感上心,甚至问过自己,真到那个时刻,自己有没有勇气活埋她。
九点钟,他把曾经是家小店那间屋子门打开,在门口放两把椅子,又放张小桌,上面摆副棋盘,整个上午他就在那里和偶尔路过人下棋。从他坐地方能看见镇上破败不堪景象,房屋破破烂烂,墙上旧涂料在阳光剥蚀下所剩无几,街道尽头是湾海水。
吃午饭之前,他照例和堂马克西莫下会儿棋。老雅各布想不出比此人更像样对弈者——经历两次内战却毫发未损,在第三次内战中仅仅失去只眼睛。他故意输给他盘,好留他再下盘。
“跟说说,堂马克西莫,”他这样问道,“您能下手把您妻子活埋吗?”
“当然能。”堂马克西莫回答道,“相信,到时候连手都不会抖下。”
老雅各布吃惊得半晌没有说话。在被吃掉几颗最好棋子之后,他叹口气:
“看起来,佩特拉活不多久。”
堂马克西莫·戈麦斯面不改色。“这样话,”他说,“您就不需要活埋她。”他吃掉两个棋子,又让自己个兵升变成后,然后用只悲伤潮湿眼睛盯着他对手。
“您这是怎啦?”
“昨天夜里,”老雅各布解释道,“她闻到玫瑰花香味。”
“那半个镇子人都快死。”堂马克西莫·戈麦斯说,“这上午就没听见有人讲点儿别。”
老雅各布费老大劲儿才又输给他盘还没得罪他。他没管桌椅,关上小店门,出去溜达,想找到另个闻到那气味人。最后,只有托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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