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小妓女(3 / 5)

在卡洛琳打电话给母亲后星期三,提前几分钟到杰伊老爹加油站。小班刚下课,到处是六岁左右小女孩,头戴红色天鹅绒帽,裙子上闪烁着深红色亮片,欢蹦乱跳地找她们母亲。看着她们扭动着腰肢,蹦蹦跳跳地穿过走廊,纤细腿上只穿着透明紧身连裤袜。觉得她们看上去像。

班里其他同学陆续来。她们看到这些服装,立刻冲进工作室,想看看卡洛琳为她们准备服装。卡洛琳站在个纸箱旁,箱子里装满宽大灰色运动衫。她开始分发。“这就是你们服装!”她说。女孩们举起运动衫,扬起眉毛,难以置信。她们期待是雪纺或缎带,而不是鲜果布衣[10]。为让运动衫漂亮些,卡洛琳在胸前缝上镶有亮边硕大圣诞老人,但这只是让脏兮兮棉布显得更脏。

母亲没有告诉爸爸演奏会事,也没有。也没请他到场观看。某种本能在起作用,种习得直觉。演奏会那天,母亲告诉爸爸说晚上“有点事儿”。爸爸问很多问题,让母亲吃惊,几分钟后她承认,是去参加场演奏会。母亲向爸爸坦白直在跟着卡洛琳·莫伊尔上课,爸爸听个鬼脸。以为他又要开始大谈加州左派,结果他没有,而是拿起外套。们三个人朝汽车走去。

演奏会在教堂举行。所有人都来,照相机不停闪烁,大大摄像机红灯亮起。间房里换上表演服(也在那里上主日学校课程)。别女孩在开心地聊天;套上运动衫,使劲把布料往下拉几英寸。们在舞台上排好队时,还在往下拽衣服。

音乐从钢琴上个立体声音响中传出来。脚跟随音乐,纷纷起舞。接下来们该跳跃,向上伸展,旋转,脚却像生样。没有把手臂举过头顶,而是举到与肩膀齐平。其他女孩蹲下来拍打舞台时,歪着身子;们该侧手翻时候,摇摇摆摆,拒绝让运动衫在重力作用下褪到腿部以上。

音乐结束。离开舞台时,女孩们都对怒目而视——整个节目——但几乎没去看她们。房间里只有个人对而言是真实,那就是爸爸。朝观众席望去,眼就看到他。他站在后面,舞台灯光反射在他方框眼镜上。他表情僵硬而冷漠,但能看出其中愤怒。

开车回家路程只有英里,可是感觉有百英里。坐在后座上,听父亲大喊大叫。母亲怎能允许如此公开地犯罪呢?这就是她直向他隐瞒演奏会原因吗?母亲听会儿,咬着嘴唇,双手往空中摊,说她不知道演出服会如此不端庄。“真生卡洛琳·莫伊尔气!”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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