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只有凶手和另
个人说谎。”
“另个人……是共犯吗？”
“这
就不知道
，也可能基于某种理由袒护凶手。既然凶手是自家人，袒护也情有可原。”
水穗没有说话，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“山岸在小丑
事上有没有说什
？”
悟净改变话题，说话语气也比刚才开朗。
“好像没有找到任何线索。”水穗回答。
“所以才会把人偶归还回来啊。”
“那倒是。──那今天就带走。”
虽然静香说，金额不重要，只要赶快把人偶带走就好，但悟净还是调查赖子当初购买时价格，又额外加些，起装在信封中。
“这种事还是马虎不得。”
他在这件事上很坚持。
悟净拿起人偶，首先从正面端详，然后观察细部，好像在检查，最后又看眼正面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你好像松口气。”
“对啊，真松口气，以后就不必为魔咒烦恼。”
“虽然不相信迷信，但觉得这个人偶魔咒很可怕。从赖子阿姨到青江，都接二连三发生不幸。”
“这个人偶确很可怕。”
悟净说完，再度露出忧郁眼神看着小丑。
“无法理解姨丈为什偏偏那天把小丑人偶放在装饰矮柜上。那天之前和现在样，放‘小马和少年’人偶。”
悟净听水穗话，露出凝望远方眼神，然后又把视线移回她脸上。
“不太清楚，”他说：“但可能觉得小丑比‘小马和少年’更适合吧。”
“也许吧，总之他兴趣向来有点古怪，当初也是他说要把外公肖像画挂在走廊角落。”
“是喔……”
悟净眼睛看着半空静止不动。
“怎？”即使水穗问他，他也没有反应。几秒钟后，他再度注视着小丑，立刻张大眼睛。
“怎？”
她又问次，这次他终于抬起头。
“老夫人在家吧？”
他问。他语气很平静，却很沉重。
“对，在房间……”
“那去打声招呼，就这样把人偶带走太失礼。”
悟净拿着人偶站起来。水穗也跟着起身，他张开手掌制止她。
“不用，只是去打声招呼而已。”
“是喔……”
水穗回答后，他立刻走上楼梯。
（小丑之眼）
悟净只手拿着走上楼梯，把放在矮柜上“小马和少年”旁，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南侧阳台，从那个位置看着。
不会儿，他走回走廊中央──两条走廊交叉位置──，然后蹲下来。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什。
他终于站起来时，眉头深锁，然后把留在那里，敲敲老妇人房间门。老妇人回应后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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