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在椅子上。“写甚呢?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吗?解妳烦恼,请妳加油,这样写就好啊。”敦也说。
“光写这样好像太冷淡。”
敦也咂下嘴,“懒得理你。”
“刚才说那个把她男友起带去建议怎样?”翔太问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,如果她可以这做,就不会来找人商量吗?”
“虽然刚才这说,但你可以向她确认下啊。”
幸平露出犹豫表情看着敦也问:“你觉得呢?”
“不要问。”敦也把头转到旁。
幸平拿着原子笔,但在开始写之前,又看向敦也。
“信开头是怎写?”
“对啊,好像有固定格式,拜启和前略甚,”翔太说,“但应该不需要写这些吧,这封信上也没有写,就当作写电子邮件就好。”
“喔,对喔,当作电子邮件就好。那就写,看妳电子邮件,不对,是看妳来信。看、、妳、、来、信……”
“不必念出来啦。”翔太提醒他。
幸平写字声音也传入敦也耳朵。他写字似乎很用力。
不会儿,幸平说声“写完”,拿着信纸走过来。
翔太接过来后说:“你字真丑。”
敦也从旁边探头张望。幸平字真很丑,而且,都是平假名。
看妳来信,妳辛苦。很理解妳烦恼,目前想到个方法,妳出门集训和比赛时,是不是可以带妳男朋友同行呢?对不起,只能想到这种普通方法。
“怎样?”幸平问。
“不错啊,对吧?”翔太回答后,又征求敦也同意。
“无所谓啦。”敦也回答。
幸平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折好,放进信封内写着“月亮兔”信封里,“去放进牛奶箱。”说完,他从后门走出去。
敦也叹口气。
“真搞不懂他在想甚,现在哪有时间去理会陌生人烦恼。连你也和他起瞎起哄,真搞不懂你们在干甚。”
“别这说嘛,偶尔也不错啊。”
“甚偶尔也不错。”
“因为别人通常不会来向们倾诉烦恼,也不会来找们这种人商量,恐怕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。这是第次,也可能是最后次,所以,有次这样经验也不错。”
“哼,”敦也又冷笑声,“这就叫做不自量力。”
幸平回来。
“牛奶箱盖子好紧,差点打不开,可能很久没有用。”
“那当然啊,现在哪有人送──”敦也还没有把“牛奶”两个字说出口,就住口,“喂,幸平,你手套呢?”
“手套?在这里啊。”他指着桌上。
“你甚时候脱掉?”
“写信时候。因为戴手套不好写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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