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他现在怎样?”
“您还不知道吗?”吃惊地问,他则脸迷惑地看着。
“他已经去世,去年遇上海难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久保睁大眼睛,又开始用力地擦汗,“是这样啊,点儿都不知道。”
“实际上,正在收集关于那次事故素材,所以才来向您打听相马先生情况。”
听解释,他好像释然,“原来如此。您是想以那次事故为原型,写部小说吗?”
决定回到原先问题上来,“那,关于相马先生私生活,您有所解吗?”
“私生活?”
“直接点说,就是和女性关系方面,他有没有什正在交往中女友呢?”
“这个嘛……该怎说才好呢?”久保微微地眯起双眼,皱起眉毛,“因为他是单身汉,曾经听说他似乎到处拈花惹草。不过,要说有没有固定女友,这就不好说……”
“他同时和许多女性有来往吗?”
“他可是个中高手呢,下手快得很!”久保表情稍稍松弛下来,“他曾经说过,‘不要在想找女人时候才去找,而是趁着能找到女人时候,尽量多地找’——那大概是他从海外生活中学到处世哲学之吧!”
趁着能够找到时候?
“总而言之,从这些方面来看,他还真是个极具个性男人呢!是吗?死啊?可真是点都不知道呢!在海上啊……真让人搞不明白啊!”
他好几次侧头思索,那副过于意外神情令产生疑惑。
“您看起来不太相信呢?”
话音刚落,他立刻接着说:“真是难以置信啊!他曾经在许多国家参加过皮划艇、帆船比赛,无数次面临性命攸关危险场面,可最后都能化险为夷……竟然在日本近海次小小海难事故中丢性命,真是让人难以置信!”
说到最后,他声音越来越大。
久保感慨让联想到与竹本幸裕弟弟正彦那次会面。当时,他也曾经说过同样话——哥哥竟然死于海难事故,这令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。
久保和正彦所说话是否有其合理性?那次事故是否真不存在着其他内情?无法做出肯定判断。
之后,们又东拉西扯地聊十五分钟左右,有些坐不住。
“今天打扰您,不好意思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工作方面您可要继续努力呀!”
们并肩走出大堂,半路上,久保突然停住脚步。
“去把电视机关掉。”
他走到电视机前面,正准备按下开关,那刹那,大叫声:“等下!”
电视机画面上出现张似曾相识脸。
在那张面无表情、相貌有些狰狞照片下方写着“坂上丰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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