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刑警低头致意，随即说道，“那
，
们接着办自首
手续吧。”
“麻烦您
。”
谢天谢地，总算听到这句话，安心地叹口气。自首后就会遭到逮捕，但现在已经不觉得有多恐怖。
“自首者对应措施是在……”刑警从口袋里掏出
个袖珍辞典似小本，哗哗地翻着，又嘟囔道，“哎呀，这样果然行不通。”
“怎？”开车刑警问。
“所谓自首，本人自首地点很重要。以他情况来说，应该算是在警察局，所以按照规定，必须在局里自首接待室接受侦讯，在巡逻车里欠妥。”
“自首接待室？还有这个地方？”问，“刚才也说，咨询台叫先去窗口报案。”
“哦，是这样。”开车刑警回答，“只有局里正在侦办案件，自首接待室才受理自首，所以需要先去报案。”
“可这样很怪啊，像他这种命案发生就跑来自首情况，还没有过先例吧？”
“通常这种情况应该打电话报案，接着侦查员赶到现场，本人也在原地等候。确认案情属实后，凶手就当场申请自首，侦查员立刻办理相应手续。旦离开现场，贸然跑到警局，事情就复杂。”
“都怪太惊慌失措。”向他们道歉。
“总之巡逻车里不能受理自首，”旁边刑警说，“先去现场吧。”
巡逻车开到熟悉街道，停在那栋看厌公寓前，和两名刑警起走向家。巡逻车周围迅速挤满看热闹人群。
两室厅案发现场来大批侦查员，人人都穿着灰色西装。莫非这也是规程要求？
“警部，这位是被害人丈夫。”刑警将介绍给个红脸膛、胖墩墩男人。
那人深鞠躬：“发生这种事们深表同情，现在们正在全力调查，定会将凶手逮捕归案。”这番话和刚才在巡逻车里听到模样。
“警部，这事有点麻烦……”和同来刑警向警部耳语阵，警部脸色立刻晴转多云。
“怎搞，手续顺序错？”他边说边咂嘴。
“做错什吗？”诚惶诚恐地问。
“办完报案手续，你应该马上再去趟咨询台才对。因为你报完案后，案件就由本局负责侦办，这时你再去咨询台，她们就会指引你去自首接待室。”
“这样啊，可是谁也没跟说……”
“等候室里应该贴有告示，不过也有人抱怨说太不起眼，很容易看漏。”
“哦。总之只想早点自首……”
“你这样说们也爱莫能助。你是去警局自首吧？所以不能在这里办手续。”警部说法和带过来刑警如出辙。
“那现在就去警局。”
“且慢，你还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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