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和警察盯上。”
“我明白。你想我会让你为难吗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我当然很信任你啊,”汤口掏出一个小记事本,“坦白地说,警察还没有找到这个嫌疑人。好像他们正在从树理的人际关系下手,但还没找到这个人。”
“警察认为这是熟人做的?”
“被绑架的不是小孩,而是成年女性。很难相信她会跟着不认识的人走。当然,也有可能是强行绑架的,那就表明绑匪应该事先有目标,这么说,应该是和树理小姐或者葛城家有联系的人干的。”
“那可是超级大企业的葛城家。为了赎金,绑架有钱人家的女儿,谁都有可能这么干吧?”
“这种想法也有,不过,他们认为可能性不高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个,”汤口看了看周围,声音压得更低了,“人质被杀了啊。要是和葛城家没关系的人,只要树理小姐不记得绑匪长什么样子,拿了赎金之后放人就好了。但事实不是这样,绑匪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树理小姐平安回家。”
我明白他的意思。从树理的尸体来看,至少已经死了两周以上。也就是说,应该是失踪之后几天内就死了。
“做法很残忍。不是只为了钱,凶手带着怨恨。侦查方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怨恨……嗯……”
我心情复杂。我的确对葛城胜俊有恨意,为了消除恨意而有了这个游戏。但是,那是因为千春这枚棋子,偶然飞到我的世界。我没有杀树理,见都没见过。
“警察掌握什么线索了吗?”
“听说有几个。交赎金的时候,葛城先生和绑匪通过几次电话,有当时的录音磁带。”
“磁带?他录音了?”
“是啊。那个时候还没有报警,打算树理平安归来就立刻报警,那个时候,他独自尽力收集协助搜查的证据。”
那个男人是会这么做的。但为什么不报警,这个问题本身不可理解。
“还有其他什么证据吗?”
“警察没有全说……啊,对了对了,”汤口看着笔记,用一只手掩着嘴,“树理,那方面不是没事。”
“那方面?”
“人已经被杀,介意这种事情也没用……是贞操。”
“啊……”我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种事情的确要控制报道。不过,警察有有力的证据。有男人的阴毛,还有,”汤口的声音变得更小了,“男人的精液。听说有留下的,当然,发现的时候已经干了。”
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加快,竭力不让自己露出狼狈的表情。
“还有什么证据吗?”我的声音有些浮躁。
“应该还有,只是没有公布。要是有什么情况,我马上和你联系。”
“不好意思,麻烦你了。”
我大口大口地喝冰咖啡,努力调整着呼吸。
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