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搭新干线可以吗?”她请示直树。
“可以啊,反正也不是什急事,去听学会演讲是个轻松差事。”
“要过夜是吗?旅馆离会场近点比较好吧?”
国际学会会场在中之岛附近栋大厦。
“不,最好在新大阪附近,可以将行李寄放在旅馆再去会场。”
“知道。”于是弓绘从公司指定新大阪周边商务旅馆中,挑大阪绿旅馆预定房间。
但是现在回想起来,事情有些古怪。直树说要寄放行李,但是个大男人出差过晚,应该没有什大行李才是。而且,隔天也要出席学会,还是离会场近点比较方便吧?
这和命案有关吗?当弓绘想到这里时,轻轻摇摇头,应该不可能有那种事吧。直树之所以希望住新大阪旅馆,肯定只是随性个念头。
弓绘继续敲打键盘作业,但仍持续想着直树。虽然不曾和他好好说过话,但是加班到很晚时,曾经起下班走到半路。开始是像平常闲聊,久而久之,两人谈起男女朋友和婚事。她说暂时不愿去想这个问题,于是直树轻轻点头,然后停下脚步,欲言又止地凝视她眼睛。她问:“怎?”直树说:“没什。”又再迈开脚步。他模样可说是不知所措,而就弓绘所知,那是直树第次露出那种表情。当时,他想说什呢?这件事已经无从得知。
工作告段落后,弓绘到走廊上前往茶水室。趁工作空档到那里休息是大乐事,MM重工备有完善速溶咖啡自动贩卖机,所以女员工般不用送茶水。打开茶水室门看,里面已经有人,坐在房间角落椅子上。她是弓绘熟知女同事,到这个时间,茶水室里总会有人。
“午安。”弓绘对她打招呼。
但是那名女同事或许是茫然地在想事情,脸霎时没有注意到门打开表情。接着她看见弓绘,半张开嘴巴,仿佛在说:“哎呀。”
“你怎?”弓绘问道。
“不,没什。休息下。”对方说完起身,看也不看弓绘眼就离开。如果是平常话,按照两人交情,她应该会跟弓绘开、两个玩笑。
她怎呢?真不像她——弓绘目送长发飘逸雨宫康子离去,心里这样想。
3
抵达荻洼公寓,拓也连西装外套也没脱,就直接头倒在床上。明明天气不热,但全身却汗涔涔。喉咙异常干渴,心跳也不平静。拓也自分析,回想今天整天紧张情绪,也难怪会出现这种生理反应。
他自言自语道:“事情严重。”解下领带。今天下午从名古屋回东京,佯装毫不知情地进公司,公司里果然引起轩然大波。公司人,而且是仁科家长男遇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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