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大概是吧。将房子翻成这副德行,还完全没有被隔壁邻居发现,可见犯人是个行事小心谨慎人。”
“问题是,犯人是否找到他想要找东西。”
“犯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吗?”
“不晓得这能不能算是蛛丝马迹……你来这里看看。”两人走进客厅,茶几上放着扑克牌和烟灰缸,谷口指着那个烟灰缸。“有烧过纸迹象对吧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犯人似乎将什纸揉成团,丢进烟灰缸中烧掉,纸化成黑色灰烬。
“纸上大概写什吧,有没有办法辨识出来?”
“还剩下几个依稀能辨字,是英文字母A和B,好像还有C,剩下就看不清楚。打算委托科学调查研究小组。”
“A、B、C啊,是仁科自己烧掉吗?”
“想应该是,犯人烧掉可能性不高。”
“如果是犯人,大可将纸拿走之后,到外面慢慢处理掉。”
“ABC命案啊,总觉得这件事会变得很麻烦。”
谷口从旁扑克牌中拿起张,将正面摊在茶几上,鬼牌上小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这天上午,警视厅调查课佐山偕同狛江署矢野,起造访MM重工。矢野比佐山小九岁,才二十多岁,体格高壮厚实,平日犀利目光更显尖锐,干劲十足地参与第起命案调查。
“不明白,仁科是为什从大阪回来呢?”矢野在MM重工会客室等待对方时,压低音量说。
这个两坪多房间,隔音效果良好,待客沙发组也不是劣质品。除这个房间之外,还有摆设整排桌子会客大厅,但是佐山他们在柜台报上姓名,身穿蓝色制服柜台小姐便带着略显僵硬表情,领他们至这间房间。她们似乎也稍微知情。
“不见得是回来才遭杀害。说不定是遇害之后才被搬运回来。”佐山比矢野更小声地回答。
“犯人在大阪杀害他,然后将他搬运到东京吗?”矢野瞪大眼睛,“这来工程浩大,为什得那做呢?”
“这就不知道,只是不无这种可能。”
“认为仁科是回东京才遇害。”
“随你怎想。”话说完,佐山抱着胳膊闭上眼睛,他有他自己要想事。
确定仁科直树身份时,佐山立刻和他老家与公司联络,老家并不怎远。听见他父亲敏树是MM重工专任董事,佐山想通,他曾听说过仁科家族事。
出面认尸敏树,眼就断定是自己儿子。他呼吸有些急促,但面临这种事情,居然还能以冷静语气说话。只不过他握着手帕右手,始终在颤抖。
“有没有什线索?”敏树盯着遗体问道。
名调查人员回答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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