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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要求住新大阪附近旅馆是吗?他没有特别指定哪家旅馆?”
“是。”弓绘答道。
佐山稍微沉思下后,接着问道:“除此之外,你还察觉到什吗?”
“虽然称不上是令人耿耿于怀,但是……”弓绘先说句开场白,然后才说:“想起他盯着时刻表好长段时间。好像是新干线那页。”
“他是在看出差早上要搭新干线时刻吗?”矢野刑警大声刺耳地说。
“或许是,但是已经查过告诉他有几点新干线。所以想,他没必要再查次。”
“仁科先生当时在看,确实是新干线那页吗?”
听见佐山问题,弓绘点点头。
“是。那份时刻表只有新干线部分不同颜色,所以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佐山频频点头,在记事本上写什。自己记忆好像稍微派上用场,弓绘也没有感到不舒服。
“对,”佐山合上记事本,看着她脸。“刚才听副室长说,你是去年秋天从其他部门调过来吗?”
“是……”弓绘脑中浮现萩原脸,心想,这男人连毫无关系事也说。
“听说这是特别人事异动,仁科先生针对这件事有没有说什?”
“不,他什也没说。呃,那件事和这次事情有关系吗?”弓绘反问道。
“不,这倒是没有关系。只是想整理下仁科先生人际关系。”佐山像在辩解地说,然后站起身来。
刑警放她自由后,弓绘离开办公室,前往茶水室。但,当她走到走廊半,身后有人叫她。回头看,酒井悟郎身工作服正朝她走来。他问她:“你好吗?”
“嗯,还好。”
“们去屋顶吧。”悟郎用拇指指着上方,弓绘点个头。他们部门在建筑物顶楼。若是平常话,有人会在屋顶打沙摊排球,但或许是受到直树命案影响,今天没半个人。弓绘跟在悟郎身后,走到铁丝网处。
“仁科先生命案,好像很严重唷?”悟郎说道。
“嗯。”弓绘点头,“刚才也是因为这件事,和刑警先生见面。”
“和刑警?是喔……连你也被调查吗?”
“倒不是被调查,而是有些事情想问。因为是替室长办出差手续。”
“噢,这样啊。”悟郎点点头,然后说:“总之,你最近身边发生很多事吧?”
“唉,是啊。”
“那,这种时候最好别说让你伤脑筋事吧?”
弓绘十分清楚悟郎指是什。她心知肚明,但保持沉默。
“关于那件事……”悟郎将双手搭在铁丝网上,从双臂间盯着下方说:“暂时等你响应。想你现在因为部门人心惶惶,没有时间好好思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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