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卖出去。去橱窗前看过,店里没有。”布伦特耸耸肩,“没有做错什事。”
他说话有待深究。但就连丘伯都不得不承认布伦特犯罪很轻,如果他确实所言非虚话。“你是在什位置发现皮带扣?”他问道。
“在草地上。府邸前面。”
丘伯瞥眼庞德,仿佛在征求他建议。“那挺有意思,想去看看具体位置。”庞德说。
丘伯同意,四个人起离开,前往派伊府邸,布伦特路抱怨不休。汽车再次从木屋前驶过,府邸前两座石兽似乎在窃窃私语,有那瞬间,弗雷泽想起罗伯特和汤姆·布莱基斯顿小时候玩那个游戏。夜幕降临,两个孩子躺在床上,轻轻敲击墙面,用自编摩斯密码倾吐心事。他心中突然震,这个游戏暗含着某种意义,而他之前却忽视,但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庞德,布伦特就示意他们停车。他们在车道半路上停下来,对面是片湖泊。
“就在这里!”他领着他们穿过草坪。湖泊在眼前铺陈开来,湖面像是凝层油脂,氤氲着湿漉漉水汽,湖泊背后是那片林地。也许是罗伯特之前给他们讲那个故事缘故,这片湖泊透着股无可辩驳邪气。太阳越大,湖水却愈发显得黑幽幽。他们在距离湖边大约十五或二十英尺地方停下来,布伦特指着地下说“就在这里”,就好像他记得确切位置。
“就在这儿?”丘伯口气不是很相信。
“银皮带扣反射太阳光,这才看见它。”
丘伯考虑下可能性。“呃,想如果有人带着堆东西,步履匆匆,也许会没留神落下件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庞德已经在研究光反射角度。他回头看着车道、木屋和府邸正门。“可还是有些奇怪,警探。为什窃贼会走这条路?难道他是从府邸后面闯进去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
“然后绕到正门,可是沿着车道另头走更快。”
“除非他们是要去丁格尔幽谷……”警探审视着湖对岸那排树,还有隐没在林间牧师住宅,“如果他们穿过树林溜走,就不会被人看见。”
“没错,”庞德赞同道,“然而,恕直言,警探。如果你是小偷,你卷着大量银器、珠宝和硬币,你会愿意半夜穿过幽深树林吗?”他目光落在漆黑湖面上。“这片湖泊埋藏着许多谜团。”他说,“相信它背后还有其他故事,不知道你能不能安排警员潜进湖底搜查……怀疑,只是个想法……”他摇摇头,仿佛想把这个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。
“潜水?”丘伯摇摇头,“那会花大笔钱。你究竟想找什?”
“玛丽·布莱基斯顿下葬那天晚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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