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没有尽头,难辨出路。目及之处都是郁郁葱葱植物,生机勃勃。几只鸟儿轻盈地掠过,没有任何动静。只有只大黄蜂嗡嗡地叫个不停,打破林间寂静,还没等人反应过来,它就像来时那般迅速飞走。
“其中些树木已经在这里生长两三百年。”他回过头来看着他,突然说道,“你知道吗,马格纳斯爵士就是在这里发现他宝藏?古罗马硬币和珠宝,可能是有人为保证它们安全所以埋在这里。每次们来这里散步,景色都不样。过段时间,色彩斑斓蘑菇就会冒出来。还有各种各样昆虫——如果你对这类东西感兴趣话……”
他们看见丛野蒜,白色花朵绽放如星辰,不远处还有株植物,长着团刺状叶子,在小径上攀缘。
“颠茄,”庞德说道,“致命茄属植物。奥斯本夫人,听说你不小心踩到株,中毒。”
“是。太蠢。也很走运——不知怎被它割伤脚。”她紧张兮兮地笑笑,“想象不出着什魔竟然不穿鞋就跑出来。想是因为喜欢苔藓在脚底板触感吧。总之,也长教训。从现在起,见到它就绕道走。”
“你还想往前走吗?”奥斯本问道,“派伊府邸就在那头。”
“想。再去看看也挺有意思。”庞德说。
地上没有明显路。他们继续穿过绿色薄雾,不期然地走到树林尽头,就像来时般。突然,眼前豁然开朗,面前是片湖泊,黑色湖面上片死寂,派伊府邸前草坪悠然地路延伸过来。弗雷德·派伊正在草坪上踢足球。布伦特拿着把修枝剪,单膝跪在片花圃前修剪花草。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到来。从他们站位置看去,木屋隐没在绿色屏障中。
“们到。”奥斯本说。他用胳膊搂过妻子,转念想,又放下来,“派伊府邸真是壮观哪!它度是所修道院。在同个家族中传承几个世纪。至少有件事他们没法做——把它推倒!”
“这也是座见证许多死亡房子。”庞德评价道。
“没错。想,乡村里许多房子都是这样。”
“但它们最近可没有。玛丽·布莱基斯顿死时候你不在村里。”
“和你说过,就是们在教堂外面遇见那天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具体是去哪儿来着?”
这个问题让牧师瞠目结舌。他转过头去,他妻子怒气冲冲地插嘴,“庞德先生,你为什要问们这些问题?你真认为和罗宾说出门是胡编吗?你觉得是们偷偷溜回来,把可怜布莱基斯顿太太推下楼梯?们有什理由这做呢?你以为是们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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