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?如果她和马格纳斯爵士说过他事,他有没有可能迫于自保再次痛下杀手?丘伯小心翼翼地把这篇报道放在旁,继续阅读日记。
七月七日
令人震惊。直都觉得奥斯本牧师和他妻子不太对劲。但是这个!希望老蒙塔古牧师可以留下来。真,真不知道该说点或做些什。算,想还是……谁会相信说话?可怕。
七月六日
派伊夫人又次从伦敦回来。她三番五次地旅行,谁都知道发生什。但是没有人会说什。想这就是们生活时代。为马格纳斯爵士感到难过。多好男人。对总是很好。他知道吗?应该说些什吗?
丘伯挑选出最后篇日记大概是四个月前写:玛丽·布莱基斯顿写过关于乔伊·桑德林篇幅,但这篇是她们第次见面后写。她用黑色墨水笔书写,选取更厚实笔尖。笔尖在纸上游走,墨水泼溅,连丘伯都能感受到她字里行间散发怒火和厌恶。玛丽总是个客观观察者;也就是说,她对她遇见每个人都是同样厌恶和不满,但是似乎她对乔伊特意多保留份憎恶。
三月十五日
和小桑德林小姐喝茶。她说她名字叫乔西,但是“叫乔伊吧”。可不会这叫。这段婚姻里可没有喜悦[2]。她怎就不明白?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。十二年前,失去第个儿子。不会再让她把罗伯特从身边带走。让她喝茶、吃饼干,她只是坐在那里,脸上挂着傻兮兮微笑——那年轻,那无知。她闲扯起她父母和她家人。她有个患有唐氏综合征哥哥!她为什要告诉这件事?罗伯特只是坐在那里,言不发,而自始至终在思考她家人竟然染上这可怕疾病,多想让她赶快离开。当时就应该在屋里和她这说。但她显然是那种不会听这样人说话女孩。之后要和罗伯特谈谈。不会答应。真不会。这个蠢丫头为什要来萨克斯比?
丘伯第次感觉到对玛丽·布莱基斯顿真真切切厌恶之情,甚至感觉她该死。他永远不会这说个人,但他不得不承认这部日记纯粹就是毒药,不可饶恕。她提到唐氏综合征最让他心烦意乱。玛丽把它形容为“可怕疾病”。不是。那只是个综合征,不是某种可怕疾病。究竟是个什样女人才会认为它会威胁到她健康血统?她真只是为保护下代血统免受污染才对儿子婚事百般阻挠吗?
他心里有部分希望,这部日记最终只是玛丽·布莱基斯顿回忆录唯卷。他害怕还要翻阅更多内容,在悲惨和怨恨沼泽里艰难跋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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