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示威似。
“感觉到,心脏跳得很好。”何修无奈说,“你还是注意点,这两天少激烈运动。”
他说着,不等叶斯开口,又说道:“明天上山已经约车,送半,剩下们自己走,别逞强。”
“知道。”叶斯勾起唇角,又啧声,“就是想站在海拔最高地方看看,又没说要自己步步爬上去,有病啊。”
何修笑笑。
其实有病人还真不少,出来前他仔细做攻略,有很多驴友不止是徒步上高原,甚至离这里还有好几个城市就开始骑行。
但叶斯说:“可以,但没必要。”
这趟出来,起初他以为叶斯是带着满腹情绪,但实际到又觉得没有。叶斯玩得放纵,拜佛也虔诚,只是那双黑眸中却仿佛总是闪动着什。
“今晚宾馆多大床?”叶斯凑过来问。
“两米宽。”何修说,“这边住处宽敞,放心吧。”
叶斯闻言立刻啧声,“那很遗憾啊,前两天挤张米二单人床上才过瘾呢。”
没什可过瘾,抱在起做事时候还可以,真睡起觉来,何修连续三天晚上被叶斯脚踹醒。
同桌情差点踹没。
高原反应不是盖,即便持续吸氧,但半夜从车站折腾到宾馆,两人都有些上不来气。
叶斯进宾馆就躺在床上,费劲地拉开冲锋衣拉锁,躺会又挣扎起来,从包里掏个新氧气罐。
“只能喝矿泉水,这里烧不开。”何修说,检查下物资,“好在就在高原呆天,明天下午就返程,剩下东西应该还够。”
“没事。”叶斯在身边拍拍,“来起躺。”
“不洗澡吗?”何修问。
叶斯摇头,“不洗。躺着都有点喘,还洗澡……等会拿湿毛巾擦擦身上吧。”
“哎行。”何修闻言也索性放弃挣扎,脱外套扑在床上,听着自己和叶斯两道频率不同气喘。
“你晕吗?”叶斯闭着眼睛问。
何修感觉有点,但很轻微,他伸手覆上叶斯脑门,“你晕?”
“点点吧。”叶斯说,睁开眼又冲他乐,“晕着看你,比平时还更好看。”
何修乐着没说话,扯把被叶斯乱七八糟压在身子底下外套,叶斯便动动身子,让他帮忙把衣服扯下去,丢在旁。
俩人都有点没力气,懒得脱衣服,但看对方被衣服糊着难受,又忍不住帮对方扯。
扯会,竟然互相帮助把衣服脱个七七八八。
“操。”叶斯乐得呼呼喘气,看着何修黑背心下凸起肩胛骨,伸手戳下,“咱俩是不是有病。”
“是有病。灯也不开,就躺在这儿胡作非为。”何修笑着说,余光扫到叶斯同款小黑背心下包裹着劲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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