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从明天开始。”
“?”
何修还懵着,叶斯已经身子砸到床板上,掀起被子熟练地骑——仰头呼过去。
“……”
因为那句“有喜欢人”,何修整整宿都没睡着。
令人生气是,叶斯这宿睡得格外香。脑袋挨着脑袋睡这久,何修还是第次听他整晚都在小声打着呼噜,其实不吵也不难听,但就像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“老子睡得真很好”,让睡不着人有些牙痒痒。
后半夜沈浪也开始打呼噜,沈浪打呼噜像电钻,沈浪“嘎——”声,叶斯“呼——”声,两人此起彼伏,何修头昏脑胀地忍半天,最终自,bao自弃地点开游戏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何修分钟都没睡着,听到起床铃从床上坐起来时候脑子里锅粥,还直能听到昨晚“嘎——”、“呼——”、“嘎——”、“呼——”幻听。
何修虚弱地坐在床上把脑门埋在手心里,只听叶斯翻个身坐起来,精气神十足地拍拍枕头,“早啊同桌!”
“早……”何修抬起头,“睡得好吗。”
“般吧。”叶斯转身蹭蹭下床,抬头看,何修正坐在床上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怎啦?”叶斯不明所以地挠挠胳膊,“哦对,今天不想吃食堂,咱俩快跑两步去学校外头赌赌煎饼出摊行吗?”
“行。”何修叹口气,踩着梯子缓缓下来。
叶斯边疯狂翻衣柜边随口说,“今天穿皮卡丘,你穿蒜头王八吗?”
何修本来手都放在白衬衫上,又临时拐个弯,“穿吧。”
何修挂出来衣服都是白,有颜色t恤都叠在柜子深处。叶斯说要换,他就不得不拨开挂着那排衬衫去后面找,然而脑袋刚探进去,他就突然僵住。
柜里没什光,有点暗,但还是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加油牌被人动过。
何修心跳仿佛凝固,他愣怔怔地盯着那条从皮卡丘出发biu地下指向蒜头王八粗箭头,试图仔细分辨下箭头颜色,但自己好像瞬间色盲,会看是粉,会看是绿,会看又变黑。
有那瞬间,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宿“嘎——呼——”交响乐带来幻觉。
但紧接着,他看见妙蛙种子两个脸蛋上被强行涂抹成心型腮红。
孤单单箭头被发现,变成嚣张双箭头。
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瞬归于寂静,他上半身探进这个小小空间里,闻着柜子里金属和皂粉交织在起淡淡气味,盯着那幅已经被两个人涂鸦毁掉设计感加油牌,过仿佛有个世纪那长,才恍惚间听到自己罢工心脏重新在胸腔里跳动起来,下下,沉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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