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修进去后目光不小心扫到最后
个填空，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填空，而是道完全可以作为大题
题目，只是被强行设置成
填空。
叶斯和他是对着坐，两套独立桌椅，中间隔着个过道，方便宋义走来走去。
“你俩谁也别紧张。”老马满面红光地搓手，“咱们啊，主要是赛个气氛。这次题都是竞赛里顶级难题，时限二十分钟，你们肯定是答不完。挑能快速得出答案题做，咱们二十分钟后查答对题个数，如果刚好样，就看谁用时短，明白吗？”
何修点点头，叶斯没出声，扭头看眼摄像机。
听贴吧里意思，今晚大家都要把晚间休息时间砍掉段，提前回教室观战。
估计各班已经打开投影仪。
胡秀杰和老马起坐在跟他俩垂直张长桌后，胡秀杰把个秒表放在桌上，确保他俩都能看见。
“没有调声音，你们自己把控时间。”胡秀杰说。
宋义整理下抹发胶头发，“大家都已经迫不及待！等会开始，你们如果嫌
说话烦就拍拍桌子，但尽量忍忍，们主要就是要个气氛！”
何修点点头，“明白。”
叶斯不耐烦道：“快开始吧。”
“投影仪前各位老师、各位男同学、女同学们!”宋义卷着本数学书当话筒，对着乌漆嘛黑摄影机展右臂，“英华中学高三学年，热身考前理科热血斗题赛，现在——开始！”
镜头里，何修平静如常，叶斯烦躁地揉揉耳朵，屈起右腿把脚踩在凳子上。
宋义感到自己脸蛋都被打光灯烤得热乎乎，他大手往两位选手方向挥，“比赛规则已经打在屏幕上，现在，有请们敬爱胡秀杰，胡主任，给两位参赛选手分发试卷！”
叶斯简直被傻逼得再也不愿意承认这人是自己铁子，他左手挡着侧脸，努力不和宋义同框。胡秀杰走过来把轻飘飘两张卷子分别放在他跟何修桌上，又拿摞草纸来。
“开始吧。”胡秀杰说，“不要受讲解员影响，赛出风格，赛出水平。”
老马殷切地攥着拳头，“加油啊你俩！”
叶斯满脸麻木，搂着自己条腿先把名写。
余光里何修直接翻到最后开始写证明题，这是何修习惯，因为默认最后题目难度最大，所以优先从后面写，省着上来从简单开始做犯困。
叶斯也跟着他翻到最后，面无表情地扫眼最后证明题。
大脑片空白。
“沙雕？”他在脑海里叫道。
沙雕卡壳两秒，“不好意思，题库里只收录常规证明题，这种定理证明题答案全是‘过程略’。”
“……”
沙雕又说，“但是找到些和这道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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